阿諾跟著凌晚上了樓,而他對阿諾的跟隨似乎很習慣,就連阿諾要跟他睡,他也有種脫口而出的習慣。
“好。”
讓他有種上當的感覺。
“幫我洗澡。”阿諾抱著自己的衣服,拽著凌晚進了浴室。
結果阿諾故意把凌晚身上都潑溼了,他只能脫掉衣服跟孩子一起坐進了浴缸。
“你這麼做,是不是她教你的?”他不由得冷淡的問了一句。
顧惜安給他的感覺,即便是他很想否認,但是也掩蓋不住這份熟悉福
而且顧惜安很聰明,知道自己現在不佔上風,居然讓個孩子來到他身邊試探他。
阿諾也沒有隱瞞點零頭,“嗯,但是我願意,你不願意?”
他回答不上來,明知道婉胭動了手腳,還是不敢輕而易舉去承諾什麼。
阿諾看他不回答,有些不開心,隨便在身上擦了兩下就起身準備離開,自己還差點摔了一跤。
“願意吧。”他淡淡的回答道。
阿諾這才肯搭理他,穿上睡衣才爬上床靠著他睡著。
這模樣要是沒有一段時間的相處,他才不會相信,自己照顧一個孩子會這麼的順其自然。
等阿諾睡著了,他又悄悄的走了出去,然後到了茶室,婉胭好像知道他會來,已經在這裡等了好一會兒了。
“坐吧。”
“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他直接簾道。“看來你已經認定自己就是凌晚了,那我還要什麼?其實我也很奇怪,什麼證據都沒有,你就去相信一個孩子和一個見過一面的女人。”婉胭對凌晚很詫異,同時也覺得
青羽是可悲的。
一個男人什麼記憶都沒有就願意去相信顧惜安,卻不願意相信青羽給他構建的美好記憶。
凌晚是一個愛了就不會撒手的人,青羽則只是愛錯了人,太強求了。
“兩面。”
“什麼?”婉胭有些沒有緩過神來。
“我見了她兩次了。”凌晚強調了一句。
婉胭輕笑一聲,“你自己注意安全吧,最近本市都是擠進來的妖,和平共處倒是相安無事,千萬不要挑起事端。”
“嘲風的地址是假的,他應該已經聽到你們回來了,就跑了。”凌晚只想快些解決嘲風。
婉胭搖頭,“嘲風雖然是個頑劣之徒,但是如果他這麼多年都在這裡的話,那就明這裡對他而言是特殊的,他不會輕而易舉的離開的,再去找找。”
婉胭總是點到為止,對於兩個饒檢驗還為沒有結束,她作為大嫂必須謹慎一點。“我聽落月回去了,這麼一來我們兩家就平起平坐了,往後見了她都得客客氣氣的。”婉胭提醒凌晚,“所以看著身份上,沒有十分的把握就不要去招惹別人,情債是最難
還的。”
凌晚知道婉胭的意思,便頭也不回的上了樓,發現阿諾醒了,坐在床上雙眼帶著一點慌亂。
“你去哪兒了?你也和媽媽一樣突然消失了嗎?”
“你媽媽消失過?她去哪兒了?竟然不帶著你。”凌晚一連問了好幾個題,完全像是不能。
阿諾怔怔的看著他,“去找你。”
凌晚一僵。
……
顧惜安和宮一碰了頭,再一次去了紙上的地址,發現周圍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