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一是在藍斯靠近自己的時候逃走聊,跑到莊園外面就吐了。
忘記了打傘,陽光燒灼著她的肌膚,她發疼的清醒了過來。
還是顧惜安撐著傘走了過來,替她遮去了陽光。
“你喝酒了?借酒消愁?”
“什麼鬼?我哪裡知道這酒這麼難喝?本來還想豪邁一點的,現在簡直就想死。”宮一擦了擦嘴角。
顧惜安扶著她向外走去,“那你和藍斯談得怎麼樣了?”
“不好!這人腦子有病,好不容來個人幫他解決了凌梨,居然往麗芙那個坑裡跳,我可救不動他了。”宮一氣憤的開口。
顧惜安笑出了聲,“反正你還是會救的。”
宮一聽聞只能嘆氣。
“凌梨怎麼樣了?”
顧惜安的笑聲一收,“被凌晚的人帶走了,認罪是不可能的,凌家也不允許的,現在我們拿不出毒藥的檢查報告出來,根本就沒有辦法認定她們是毒死的,只能你辛苦一下先送她們離開吧。”
宮一點零頭,“懷疑凌梨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願以後別讓她再遇到凌梨了,不然就不會這麼走運了。
但是面對有些自暴自棄的藍斯,宮一的心裡卻十分的焦急,明知道這樣沒用,卻還是難受的不知所措。
第二宮一還是讓顧惜安陪著來了莊園,雖然是訂婚,但是看上去似乎不太符合麗芙這樣的女生喜歡的場面。
有點太簡單了,那些宮一影響力的藍斯親人基本上都沒到場,反倒是律師來了幾個,是希望麗芙明白這場婚姻的意義。
麗芙的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是內心強大的卻能夠接受這樣的結果。
宮一和顧惜安站在一盤不算是親人也不算是朋友,十分的尷尬。
麗芙竟然還發言自己是認真的愛著藍斯。
宮一呵呵笑了出來,原本大家神色就凝重,被她這笑聲一驚,所有人都看著宮一。
宮一隻能撇嘴,“幹什麼,不能清嗓子嗎?”
顧惜安拉了拉宮一,宮一扭頭就走,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宮一走後,別人問藍斯要不要發言,藍斯沉默不語。
顧惜安才發現這些年藍斯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以前藍斯是個非常有禮的人,這和他的家族還有教養有關係,所以即便是在不喜歡對方,他都會在禮貌這方面給足面子。
但是現在好像他越來越像凌晚靠攏了,隨心所欲,不顧別人。
想著,顧惜安看了看和林清秋站在一起的凌晚,真的是很扎眼。
男人要是眼瞎,那最好的體現就在於他身邊站得女人是誰了。
不知道是不是凌晚接收到了顧惜安的目光,所以眼神往她這邊順了過來,她立即轉向別處。
藍斯鬆開了麗芙,自己端著就喝了起來。
顧惜安覺得這麼下去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她拿著酒走到藍斯的身邊,“恭喜。”
“你不像是來恭喜的。”藍斯一眼就看穿了顧惜安。
顧惜安放下酒杯,手指在杯口滑動著,在別人看來這是一幅很美的畫面,甚至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挑逗之意。
“的確不是恭喜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像藍斯先生這麼聰明的人,是真的看不懂還是不想再去明白了?”顧惜安輕聲道,身子微微向前傾靠近藍斯。
藍斯仰頭喝酒,根本不在意顧惜安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