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她們是誰?反正又是來炫耀自己的唄。”阿朵哼哼兩聲,“不過……你看那個純白衣裳走在中間的女子了嗎?你其實應該認識她的。”
“為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她是誰。”
落月循聲望去,眾人似乎都簇擁著一個女子就是阿朵嘴裡的白衣女子。
“你們倆呢被外界稱之為一個在不落塵埃,一個在地妖冶魅惑,齊名啊。”阿朵翻了個白眼。
“啊?都沒見過我的樣子,也好意思我啊?”落月摸了摸臉上的面具。
“照我啊,你肯定比她好看。”阿朵直言道,“在過兩年,你成年了把面具摘下來,什麼不落塵埃,全部都忘記了。”
“噓,人來了。”落月趕緊拉住阿朵。
“這位就是我族繼承人,落月。”長老介紹落月道。
落月還算是有禮,走到白衣女子前面,“有禮了。”
“落月,這是青羽公主,原本是她父親來,但是她父親有要事在身就讓她來了,往後你們倆多走動一下。”長老解釋道。
落月只見青羽微微點頭,很是清高,就不話了。
落月在族中在外面統稱她為大人,與青羽的族中公主是一個身份,但是落月這一族不喜與外界打交道,不喊公主喊大人也是為鐐調而已。
不過上飛的就是不一樣,總顯得自己要高貴一些。
落月就不喜歡這樣,所以那日之後,都是別人招待青羽和她的族人,她也不愛去。
但是時不時要出面一下,所以和涯止見面就匆忙了一些。
“你很忙?”涯止也發現了這一點。
“我們這來了一個客人,太矯情了,我現在巴不得她快點走。”落月嘖了一聲,一點也沒有設防。
涯止望了望她,雖然他年紀,但是外面的世道本就混亂,以她這直白的性格出門,怕是遲早要被人害死。
本來這事不歸他管,她死不死與他也無關。
但是他不由得多了一句,“這種話以後還是放在心裡。”
落月狐疑的看著他,“你年紀,哪裡學得如此深沉?”
涯止畢竟還,一個轉身就換了臉色,從溫泉裡跳了出來,一句話都不就和落月打了起來。
落月知道他每次都要來這一招,似乎是為了看看他自己武藝是不是提高了。
她也有意無意的教了他一下,誰知道他這人一點就通,什麼都學得很快。
“在這樣下去,你是不是要喊我一聲師父了?”落月打趣道。
“師父是師父,妻子是妻子,你只能選一個。”他一本正經道。
落月噗嗤一聲就笑了,他這個時候個子還不如自己高,話還陰沉沉的,之前還嫌她老,現在居然這麼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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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慮一下啊。”落月抿唇一笑。
“你!”涯止耳朵微微發紅,“你之前就是消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