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喝醉？”
“喝你個頭！”凌十一一拳揮了出去。
一分鐘之後，大金鍊子捂著臉，“哎哎，不玩了，別打臉我待會走出去還怎麼見人，我錯了還不行嘛。”
凌十一坐在洗手檯上，一臉不爽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大金鍊子，“你你怎麼一點用都沒有呢？”
“啊？你也沒用啊，就我沒用啊！”大金鍊子一臉委屈。
“要你何用啊！”凌十一抬腿就是一腳，“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敢做這種事，我就廢了你。”
“也就一回，還被你打成這樣，早知道我打死也不會接近你。”大金鍊子捂著腫脹的臉頰。
凌十一嘆氣，“我問你們啊，你們是怎麼判斷自己喜歡……”
大金鍊子聽聞想站起來，凌十一一瞪又跪了回去，聲道，“就是——興趣愛好什麼的。”
“啊？”凌十一看著他。
“性，性趣愛好什麼的，男人不都這樣嘛，性趣愛好在前。”大金鍊子加重兩個字。
“你看我像嗎？”凌十一問道。
“外面結婚生孩子的都多了去了，要是能看出來，那我這雙眼睛可算是厲害了。”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看玩笑嗎？”凌十一聲音一冷。
“不太像，你看著像是在耍著玩的。”
凌十一不開心的低頭看著他，或許林若風也覺得他一直在逗著他玩罷了，所以才對他忽冷忽熱的。
這個洗手間挺大的，一共四個隔間，裝修風格統一的黑灰，凌十一剛掃了一眼就聽到洗手間的門嘭一聲卸了。
他側首看去發現林若風站在門外，雙眸在他身上掃了一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大金鍊子，“滾出去。”
大金鍊子如釋重負趕緊撒腿跑了。
林若風把門扶了起來靠在一邊的牆上，和老闆，“我會賠，你先去忙。”
老闆驚奇的看著坐在洗手檯上的凌十一，“你這子沒醉？”
“我什麼時候我醉了？”凌十一冷哼一聲。
老闆腰一扭走了。
林若風看了凌十一一眼，“很好玩？”
“誰讓你迴避我的？我在這好一會了，也沒幾個有我這姿色的呀，你這眼光也不太好。”凌十一笑道。
“下來，我送你回去。”
“不行，現在是下班時間，你也不是林秘書，咱們有些話還是要清楚的。”凌十一開口道。
林若風站定之後問道，“那你。”
凌十一看著他居然不知道該什麼，他想了想便道，“我不是逗你玩的，跟他們試試，那你還不如跟我試試。”林若風身子一僵，“我沒空和你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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