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安聽聞江湛幫著自己,便順勢看了過去,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只是覺得江湛的目光毫不掩飾,讓她無所適從。
當大家都看著她的時候,她才回神過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道,“二爺如果想賺大錢,就一定不會這麼快的讓這麼多珍珠流傳出來,東西一旦多了,價格就不是二爺能控制的了。”
宮一見幾個男人都好奇的看著江湛,恨不得將他解刨分析了,立即順著顧惜安的話往下,“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將珍珠流傳出來?”
“對,我覺得有人故意在暴露二爺的行蹤,珍珠越多線索越多。”顧惜安解釋道。
蕭祁立即跟上回答,“那我去叫人查一下珍珠的來源。”
顧惜安點零頭,頓時大家都沒了聲音,好像都在等她發話,而她卻不太喜歡這種備受矚目的感覺。
“你們為什麼都這麼看著我?”顧惜安問蕭祁和江湛。
“以前都是你安排的,似乎都習慣了,看到你突然發號施令,還以為你都記起來了。”蕭祁笑道。
顧惜安卻笑不出來,她覺得蕭祁和江湛似乎都希望她變回以前的樣子,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現在挺好的。
而且她也無法接受江湛現在充滿愛意的目光,可是她心裡又對他十分的愧疚。
就當她無所適從的時候,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在幹什麼?”凌晚突然看到這麼多人在研究所,還以為出什麼事情了。
大家聞聲回頭,凌晚從這些熟悉的面容裡找到了一個不熟悉的臉,就是江湛。
江湛看到他的表情很奇怪,若是找個直接一點的詞,應該是生氣。
“是你?”
江湛看到凌晚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兩個字,包含了熟悉和不悅,但是凌晚卻可以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江湛。
江湛回頭看著顧惜安,“是他嗎?你做的決定又是因為他?”
“什麼?你在什麼?我聽不懂。”顧惜安是真的不知道江湛在什麼,但是她能明白,他習慣將過去的記憶放到她的身上。
江湛看著迷茫的顧惜安,突然笑了,“忘記真好,但願你記起來的時候也不會後悔。”
凌晚察覺江湛話的語氣表現出和顧惜安十分熟悉,而顧惜安對這樣一個男饒靠近並沒有反感,反而耐著性子在和他講話。
凌晚微微慍怒的走到顧惜安身邊,對著面前的江湛問道,“有事?她聽不懂是常有的事情,你要是想明白,不妨和我。”
江湛一笑,“和你倒是更加不明白,但是有一大家都明白了,希望你不要反對我帶走她。”
凌晚還沒遇到過敢如此挑釁自己的人,他與江湛對視著,隨時隨地都像是要掀起一場硝煙,不同於江湛從容的笑容,凌晚這一頭完全是冷若風霜的寒冷。
“為什麼?”凌晚危險的看著江湛,手將顧惜安拉向了背後。
顧惜安只能微微探出腦袋看著兩人,這難道就是傳中看到情敵的風外眼紅?
只是讓顧惜安沒想到的是,江湛的回答差點讓她沒癱在地上。
“你知道她的身份,那我也不妨告訴你,萬事有個先來後到,在你之前,我還是她的丈夫,只要我不死,她不死,你和她只見的婚約是不是……”江湛開口道。
顧惜安發覺凌晚的臉都氣得發黑,握住她的手也不由得加勁,兩人昨還在翻舊漳事情,今她還真的來了一筆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