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你最近又失眠了吧?飯也不正常吃,這樣身體吃不消的。”凌梨擔憂的看著藍斯。
結果藍斯早就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之中,壓根不知道凌梨在什麼。
宮一看凌梨一副受贍表情,立即拉著凌梨走出辦公室,“凌梨,你失眠是什麼意思?”
“藍斯的母親是因為保護他才意外去世的,從此以後藍斯就失眠嚴重,幾乎只能靠藥物才能睡著。”凌梨對於藍斯的事情果然知道的清楚。
宮一托腮思考,對凌梨道,“你先去吃飯,順便給我們兩個帶點,這裡就交給我吧。”
“宮師,那你一定要幫幫藍斯。”凌梨拜託的看著宮一。
宮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別一直喊我宮師了,怪怪的。”
“好,宮大哥!”凌梨帶著甜甜的笑容,轉身就跑了。
宮一感覺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自己很自覺的往裡面跳,最後還讓人幫她填土。
送走了凌梨,一下子這一層變得特別的安靜,宮一再次進入藍斯的辦公室,發現人家真的當她是空氣,沒有一點點反應。
宮一坐在那發現藍斯不停的揉捏鼻子山根處,估計是眼睛酸脹得不行了。
她坐回沙發,雙腿一盤,雙眼半眯半睜的看著藍斯,從布袋裡找到了一個香盒,甩了一截進香爐,然後眼睛一閉,屏息凝神。
“宮一,你又燒了什麼東西?”藍斯蹙眉不悅的看著宮一。
宮一一笑,雙眼並沒有睜開,“藍斯,你有沒有想睡覺的感覺?”
“沒櫻”
宮一睜眼,難道自己的香對洋鬼子沒用?
就聽見啪一聲,藍斯的腦袋砸在了辦公桌上,宮一趕緊上前檢視,確定藍斯睡著了,她才把人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唉,狐狸都沒讓我這麼操碎了心。”
宮一將藍斯扶到沙發上,脫下他的白大褂,挽起襯衣,發現紗布上都映出了血跡。
“這人是真的不要命了?”宮一嘟囔了一句。
拆開紗布,宮一簡直不敢相信作為一個很有名的醫生,竟然對自己的身體如茨無所謂,這傷口都發炎了。
宮一捏了一下他的臉,“不是不喜歡別人碰嗎?我就碰!就碰!”
宮一從自己的袋子裡找到了常年戴在身上的藥粉,都是祖上傳下來的方子,可惜現在的人都不太信這些了。
她就是要讓這洋鬼子嚐嚐這東西的厲害,她先從辦公室找到藥箱,然後簡單的消毒,最後把自己的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最後裹上新的紗布。
總覺得這樣不足以表現出她的大恩大德,她看桌上有支筆,在紗布上畫了一隻豬頭,然後滿意的看了看。
突然發現他手臂上肌肉的線條可以異常的誘人,她順著摸了一把,覺得不太夠,又摸了一下,還沾沾自喜的偷笑著。
結果——樂極生悲了。
“摸夠了嗎?”
頭頂的聲音提醒宮一,她的香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