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柱大木床有兩側的紗帳被人蠻力扯了下來,上面還留著汗溼的手抓印,凌晚從大上就可以分辨這不是他的手印。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他記得自己昨心口疼得好像快要死去,為什麼後來會發生這種戰況?
滿地的衣服,扯掉的紗帳,竟然還有一個被撕裂的枕頭,或許昨其實沒做什麼難以描述的事情,而是他和顧惜安打了一架?
失去枕頭的顧惜安儼然是把他的胸口當做是枕頭了,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她的腦袋也起起伏伏,睡得倒是很愜意。
凌晚伸出兩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她吃痛捂著腦袋坐了起來,滑落的被子露出脖子和胸前大部分的肌膚。
凌晚才發現她脖子和胸前肌膚上佈滿了痕跡和……牙印?
他扶額不想承認自己還有這麼一面。
顧惜安順著凌晚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故意道,“也不知道誰,我特別甜,要把我——吃掉,我還怎麼見人啊?”
咕咚一聲,凌晚把她給踹了下來,“好好話。”
“你怎麼又睡過就翻臉不認人?”顧惜安扯著被子圍住自己,聲嘀咕,“你自己過的話這麼快就忘記了?還是那個時候比較可愛有趣。”
凌晚褐眸迅速平靜下來,卻依稀聽到顧惜安用可愛評價自己,這絕對是恥辱,低頭看著她冷聲道,“我餓了,你去準備吃的。”
顧惜安拉著被子站起來,她還累呢,也沒見他體諒一下她啊?
顧惜安穿好自己的衣裳,可是脖子某些地方還是遮不住,她最後把領子豎了起來才遮了七八分。
待她轉身的時候看見凌晚盯著地上的紗帳,好像在思考怎麼回事。
顧惜安眼珠子提溜一轉,走到他面前,指著還完好的紗帳,“凌晚,你是不是在想著帳子怎麼分家了?我給你還原一下?”
凌晚察覺顧惜安的玩心,已經晚了。
顧惜安把頭髮揉亂,兩手一上一下的抓著帳子,而她的身體則半跪在床邊,嬌喘一聲,“凌晚!我不玩了啊~放過我啊~~~哥哥啊~”
哥哥這句是顧惜安自己加的,但是看到凌晚突然泛紅的耳根子,她叫的更加賣力。
凌晚直接砸了一個枕頭過來。
“哈哈哈。”顧惜安報仇似的往房間門口跑去。
房門一開啟,林若風帶著笑站在那裡,嚇了顧惜安一跳。
“辛苦了,夫人。”林若風煞有其事道,“凌總,十分的猛。”
顧惜安撇嘴,對著林若風開口,“呵呵,的你好像試過一樣。”
……
這一顧惜安是跟著凌晚一起上班,為了避免別人看穿她的身份,她特意早幾站下了車然後默默無聞的從員工通道回到工作間換好衣裳。
“惜安!”
這一聲大喊,嚇得顧惜安手裡的工作證差點扔出去。
“各位大姐姐們,我膽,能不能聲點喊我名字?”顧惜安知道這些年紀大的阿姨們都有些聽不清楚所以話都特別的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