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風微頓，掂量了一下才開口，“沒有勝算。”
“也好。”
林若風不明白凌晚嘴裡也好這兩字的意義是什麼，但是顧惜安身上的謎團太重了，可是凌晚依舊沒有防著她，這明凌晚是打算留下她了。
或許也好這兩字的意義就在於，從此以後可以信任顧惜安了。
……
顧惜安和球球重回公司上班，老闆看到顧惜安差點要哈腰好，甚至當著同事的面宣佈顧惜安繼任夏初的職位。
大家多有怨言，為公司盡心盡力的不止顧惜安一個人，而多半的人都是專業人士，老闆提拔顧惜安也不過是為了討好凌晚罷了。
顧惜安不喜歡一下子成為大家的敵人，她寧願和球球一樣只是公司不起眼的人物。
“夏初突然辭職，我也很傷神，你是夏初的助理，一定會做的很好的。”老闆討好似的開口。
一下子顧惜安的生活像是發生吝覆一樣，老闆時不時會露出諂媚的表情，引得大家猜測紛紛。
顧惜安受不了這種感覺跑到臺喘口氣，球球正好也在，她坐在那裡愁眉不展，低頭看著手裡的東西。
顧惜安湊了過去，發現捏在球球手裡的是工資條，“怎麼會扣了這麼多？”
“算了，我去問過了，我請假太多了。”球球息事寧人不願去計較什麼。
顧惜安卻咽不下這口氣，“我去幫你討回來。”
“別去，老闆討好你是因為凌總，你去要一定會給，但是大家一定會更加好奇你身上的事情，我不想這樣，原本一件簡單的事情現在愈演愈複雜。”球球嘆了口氣。
顧惜安坐在球球身邊，“我也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你在這裡，所以我不走。”
球球一驚，指著顧惜安，“你是因為我才留下來的？”
“對啊，不然誰喜歡被同事厭惡的看著，關鍵是他們每都想盡辦法套我的話，我也知道自己是不適合做領導的。”顧惜安不喜歡管人，更不喜歡被人管。
現在球球知道她的身份了，所以她也不用學著以前顧惜安的性子在公司裝模作樣，要不是怕她走了球球在公司的日子更難受，她才不會留下。
誰知道，球球一把抓住顧惜安的手，“惜安，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夢想嗎？”
球球完一愣，隨即改口，“應該是我和她的夢想，不是你的。”
“球球，我現在就是顧惜安，你不用刻意區分我們，以前是怎麼樣的，現在以後都是什麼樣的。”“恩恩，以前我們攢夠錢就自己出去開店，不用被人使喚來使喚去，既然現在公司待不下去，不如……”球球圓圓的眼睛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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