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京的笑聲戛然而止,懵逼的看向風瀟瀟似乎是懷疑自己剛剛產生了幻聽,然而卻在看到風瀟瀟臉上那任重而道遠的神色之後徹底石化在了當場。
“我睡了閔望冬?你認真的?”他要是敢睡,他家焦花氏不把他當場活埋他把頭擰下來給知樵當球踢好嗎?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眨巴這真誠的大眼,風瀟瀟的笑臉怎麼看怎麼奸詐。
“那我不幹了。”說罷工就罷工,李兆京心塞的連摺扇都合上了,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活埋,畢竟還沒看夠他家焦花氏美麗的容顏。
“哦。”興奮的從李華那尷尬的臉上接過碗口比臉還大的滿滿一碗紅糖糯米丸子,放在旁邊的紫檀木圓桌上,風瀟瀟拿上勺子就開始吃,對於李兆京的拒絕顯得毫不在意。
反倒是李兆京自己,得到風瀟瀟這麼個不鹹不淡的態度不淡定了,“哦?”就一個哦這麼簡單,他在這場謀劃裡就這麼無關緊要?
“沒事,你不上也沒關係,憑我的武力值到時候把你扛到閔望冬閨房裡也不是什麼難事。”
“……”得,你牛逼你說了算唄,認命的坐了回去,李兆京表示自己沒有任何異議。
其實剛才本來也就在說笑,他不可能真的睡了閔望冬,所謂將她睡了,不過是在那天需要做出來的假象而已。
“你的鬼點子也是真的多。”李黔寧笑了笑,這樣一來丞相是想懷疑也不能懷疑了,畢竟怎麼看這都是一個巧合而已。
“是我家小姐的主意,畢竟我家小姐也不是吃素的,人家很聰明的,和你絕對很配。”時刻謹記著任務的風瀟瀟只要一逮到機會就是瘋狂開啟媒婆屬性。
垂在腿上的手指動了動,李黔寧微微低頭,似乎有些失落的情愫,“你就那麼想閔守秋嫁給我?”
“當然,怎麼,你覺得她配不上你?”杏眼一眯,腮幫子裡還包著幾顆糯米丸子,萌萌噠的臉上卻驀然散發出了危險的氣勢,下意識的向後撤了一點,而後李黔寧抬頭挑了挑眉,最後笑道:“不會,我也覺得她或許會很適合我。”
只是適合是適合,卻不代表那是他的希望而已。
李兆京是光明正大的進宮的,所以最後也是光明正大的從御書房正殿走了出去,李黔寧和恩溍則還是帶著風瀟瀟從御書房的後門那條密道走。
依舊是李華領路,一想到李華的名字風瀟瀟就想起了自己曾經也有過這麼操蛋的太監名字,快要踏出御書房的腳步往回一轉,扒住旁邊的柱子,對上李則元遞來的不解眼神,可憐巴巴的開口:“咱打個商量,你既然姓都給人家賜姓了,順便賜個名吧,別叫李華了,一個太監,叫李華像什麼樣子,娘兒們唧唧的。”
說完還嫌棄的撇了撇嘴,生怕李則元看不到她那抗拒的模樣。
李則元答應的倒是很快,等到李黔寧他們走了之後便開始和滿頭大汗的李華大眼瞪小眼,瞪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李則元臉上的疑惑也沒有得到半分解答。
“李華這個名字娘嗎?”
在內心自己已經被千刀萬剮了百遍的李華:“……”別問咱家,咱傢什麼都不知道,咱家只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那個小姑娘,紅糖糯米丸子沒給夠?
夜色越發的朦朧,踏出了皇宮,剛吃完一大碗的風瀟瀟剛走了幾步,肚子又餓了,心疼的摸著委委屈屈沒有飽的肚子,風瀟瀟拉住了被她當做擦嘴布的李黔寧的衣袖。
“京城的晚上應該有賣吃食吧?”
“你又餓了?!”恩溍走到後面,滿臉你上輩子莫不是餓死的模樣,目光挪到風瀟瀟的肚子,抽了抽嘴角,這真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胃口?
“怎麼,你羨慕我能吃?”
“這到底有什麼好羨慕的啊?”恩溍跳腳,他羨慕什麼不好羨慕別人能吃,他有病嗎?
“別狡辯,狡辯就是承認,你就是羨慕。”做了一個鬼臉,風瀟瀟站在李黔寧身後,比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怎麼氣人怎麼來。
“你!”
“行了,恩溍你先自己回王府,我和小樵一會兒再回來。”阻止了恩溍的跳腳,李黔寧表示已經習慣了這兩個活寶的爭嘴。
恩溍覺得,自己在自家王爺心中的地位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來,自從知樵出現了之後,每次王爺都不讓他跟著了,現在又要和知樵單獨去吃好吃的,他的王爺不愛他了,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恩溍的腦子裡全是這件事。
古人夜晚的休息時間大多很早,但依舊有很多在夜晚點著燈籠的小攤販。
雖然生長在京城,但李黔寧對這個地方並不算太過熟悉,什麼地方有什麼好吃的更是完全沒有頭緒,好在他運氣不錯,帶著風瀟瀟轉了幾圈,兩人找到了一個光聞香味就知道一定好吃的餛飩攤。
人不少,想吃還得排隊,小攤位也沒幾個木桌,他們來的也比較晚,只剩一個四方小桌還有一方的長凳上有位置,眼尖的風瀟瀟看到了,“哧溜”一竄先一個大漢坐到了木凳上,雙腳一蹺,將整張長凳佔了個全實,挑釁的對上大漢明顯快要發怒的臉,一副你敢打我我馬上就哭的模樣氣的大漢的拳頭捏了又松,鬆了又緊,最後被其他百姓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說什麼才訕訕的走到了一旁。
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道德綁架,原來這真特喵的是無敵的利器啊,在群眾的力量面前,一般也只有她這種連子彈都打不穿的臉皮才承受的住了,風瀟瀟感嘆的咂嘴。
這市井小乞丐奸計得逞的模樣也成功的逗笑了還在一旁排隊的李黔寧,心裡也有些感嘆,明明自己不應該喜歡這麼一個囂張無禮還一心想撮合他和別人的人的,但為什麼,就是一點也不想記起恩師對自己說的話呢。
就好像,你明知道她和你永遠不是一路人,你也知道或許面前就有另一個可能會很適合的人等著你,你心裡也在不斷的告訴自己,別要有那麼多的念想,但你就是忍不住的,想多看一眼,想多對她笑笑,想多一點和她相處的時間。
當初三哥執意非焦花氏不可的時候說,這麼執著只是為了一個念想,現在的他似乎有些理解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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