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殘影,瞬間就秒了一個殺手,侍衛們倒有些見怪不怪,反倒是殺手那邊,人都傻了,這他孃的從哪兒竄出來的小蘿蔔頭速度這麼快?
“你們,下去,老孃還沒吃飽,要是我把這些人解決完了還吃不到肉,你們就等著喂蟒蛇吧。”
風瀟瀟的話冷的不可思議,抽出斷劍血濺到了她的臉上卻毫不在意,雖說是背對著侍衛們,但他們知道她在說什麼,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撤了,一點都不懷疑她能一個人幹掉剩下的這兩撥人。
扭動著手腕轉動著手上的斷劍,看向這些蒙面殺手們,風瀟瀟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死人,手中沾著鮮血的斷劍滴滴答答流著血滴落在輸液下,月光反襯著她面無表情的臉,儘管是習慣了殺戮與死人的殺手,也嚇得喉頭一緊。
“一起上吧,別耽擱我的時間。”歪著頭,風瀟瀟囂張至極。
我叫風瀟瀟,瘋子的風,囂張至極的瀟。
寒光在這個黑夜成為了最亮眼的顏色,刀劍入肉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寂靜的夜晚突然沒了打鬥聲和慘叫聲,每次只是輕微一聲悶哼,接著便是倒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侍衛們烤魚的手都在抖,這知樵真的是個人?
魚烤到一半,渾身是別人鮮血的風瀟瀟提著一個被砍了一條手臂滋滋冒著血奄奄一息的蒙面殺手走了回來。
將殺手扔到地上,濺起細細泥沙,面對李黔寧遞過來的疑惑眼神,風瀟瀟癟了癟嘴,“頭頭,留著以後給閔報國多加一項罪名。”
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全身,把斷劍丟回那個受傷的侍衛身邊,淡淡的說了一句“感謝你的劍”風瀟瀟便徑直走向河邊,洗著自己面板上的鮮血。
抱著全是血的劍,侍衛們看著風瀟瀟的眼睛裡全是崇拜,李黔寧看到了,默默的撫上自己的額頭,心想他這個一直在他們心裡有著高大偉岸形象的王爺以後要輸給知樵了。
什麼,你問那把斷劍最後怎麼樣了?據說被那個侍衛拿回了家,後來成了將軍,那把斷劍就成了將軍府的傳家寶。
等風瀟瀟洗洗刷刷回來之後,木架上的烤魚也剛剛烤好,香氣撲鼻,一直陰沉著的小臉蛋兒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拿著木棍抱著烤魚吃的不亦樂乎。
“小知樵,你剛才真的是因為那個兔肉才生那麼大的氣?”
“不然呢?”風瀟瀟反問侍衛,一臉這個理由難道不夠充分嗎的樣子,看的侍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你牛逼你說了算。
雖然常年稱病,但李黔寧並不懂醫療,那個藥箱拿著除了能治一些小傷以外形同虛設。隊伍裡的糙老爺們也只會簡單的包紮,風瀟瀟把這個殺手老大打的太殘,李黔寧傷腦筋的一匹,怎麼救活就成了一件大事。
無語的看著這一群束手無策的大老爺們兒,風瀟瀟毫不掩飾的說了一句“廢物”然後從李黔寧的手中接過了藥箱,自己砍的人還得自己救,操蛋的雅痞。
張著嘴驚訝的看著風瀟瀟熟練的給殺手老大包紮,將止血藥膏塗抹在一些不算致命但卻容易感染的傷口上,最後把滋滋冒血的手臂包住,給他餵了一顆李黔寧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的藥丸。
眼看著殺手老大的呼吸平穩了不少,這群人人都傻了。
“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沒有。”風瀟瀟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派認真的模樣,囂張至極。
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