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風時梁才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才叫手段粗暴。
風瀟瀟從風時梁手中要了協理六宮的權利,除了皇后還有一個名頭之外,整個後宮,風瀟瀟的權利最大。
而不管風瀟瀟做什麼,風時梁始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宮內外的人都不由的焦慮的起來。
半月之內,先後不斷地有十幾個宮中的嬪妃爆出與侍衛私通,或是直接風瀟瀟率人捉姦,或是從各個宮中搜出直接證據,剛開始抵死不認的嬪妃,在證據面前,最後都只能絕望的認罪。
婉盈宮內,此時已是深夜,宮中燈火通明,風瀟瀟大搖大擺的坐在宮中的主位,喝著茶,神色淡然。
在風瀟瀟的腳下,跪著一對兒衣衫不整的男女,男的,是新晉狀元郎邱鶴,而女的,是入宮已有幾年的婉貴人。
毫不意外的,風瀟瀟的捉姦行動,再一次捉了一個正著,兩人正在苟且的時候風瀟瀟直接一腳將婉盈宮的大門踢倒,然後叫人將床上興致正高的兩人拉到了側殿。
新晉狀元郎的身體抖得像個篩糠似的,他才新上任幾日,難道就要就此毀了自己的仕途嗎?
婉貴人則是絕望的盯著地上的某一側,已經沒了生氣的樣子,她知道,被皇貴妃捉姦,意味著什麼,她以為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又如此的小心謹慎,她以為不會被發現的,終究,原來真的只是她以為。
風瀟瀟不以為意,淡定的掏掏耳朵,神色慵懶的開口道:“兩位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流程嘛,總歸還是要走的不是。
“皇貴妃娘娘,下官有,下官有話要說。”新晉狀元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要是他再不開口為自己辯解,等待他的,只有一死。
“哦?”風瀟瀟又拿起了茶杯,“說說看。”
邱鶴一路跪著向前,到了風瀟瀟的腳邊不停的磕頭,“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下官是被逼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賤人,她勾引下官,下官沒辦法抵抗,下官是被逼的,娘娘您一定要放過下官啊。”
邱鶴的說辭,讓在場的一眾人,都感到無比的噁心,一個大男子,就這麼把一切的錯都甩到了女人身上,倒真是讓人噁心透頂。
“哦——”風瀟瀟瞭然的點頭,“本宮懂狀元郎的意思了,要不是婉貴人脫了衣服勾引你,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這個意思嗎,狀元郎?”
風瀟瀟笑得溫和,讓邱鶴和在場的所有人都產生了風瀟瀟打算放過邱鶴的感覺。
邱鶴感覺自己找到了希望,止不住的磕頭,“是這樣的娘娘,娘娘英明,這一切都跟下官沒有關係,要怪就怪婉貴人那個賤人脫了衣服勾引下官,娘娘,您一定要為下官做主啊。”
風瀟瀟點頭,看向婉貴人,“婉貴人也認同狀元郎的的話語嗎?”
聽到風瀟瀟的聲音,婉貴人早已沒了神的眸子微微閃爍了幾下,然後又暗沉了下去,沒有接話,看來是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
邱鶴抓住這個機會,繼續說道,“娘娘您看,婉貴人心虛了,一切都是她的錯。”
宮人們雖然都對這種廝混的事情很不齒,但此時卻都不由自主的同情起了婉貴人,進了宮不得陛下喜愛,情人也在大難臨頭的時候誣陷自己,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打擊太大了。
“其實本宮也覺得狀元郎說的很有道理。”
風瀟瀟一開口,邱鶴焦急的神情瞬間轉為驚喜,“謝娘娘開恩,謝娘娘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