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在開心的說著今天的比賽,還有豐厚的獎金,說不定還有後續的省賽。
總之,無比開心又無比期待。
只有文軒一個人默默的落在了最後面,神情淡然,帶著一點點可惜或者說憂愁。
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平衡的。
文軒有點為陳好感到可惜和隱隱的擔心。
不知道那個女生回去會不會又經歷父親的驚嚇,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沒有獲獎而傷心哭鼻子。
剛剛遊總那樣講,確實有點扎到人心。
文軒也看不過去。
如果作為一個勝利者還要用貶低的語言去踐踏失敗者的話,那麼,對於失敗者來說,就太扎心了。
簡直無異於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痛上加痛。
文軒還是憐惜。
和他們分開後,文軒竟然不知不覺的又拐到了陳好的家門前。
站在門口,文軒有點怔怔的。
“竟然走到這來了。”文軒抬頭尬笑。
“不知道她有沒有去慶祝,至少有一個第二名的頭銜,應該會去的吧?”
文軒又走去那個坍塌老地方,不一會兒,看到了陳好。
看去,陳好有點傷心。
“應該是為了失去的獎金而憂愁吧?”文軒心想。
弟弟這時候走過去,兩個人說著話,說著說著,弟弟抱住了姐姐,姐姐哭了。
一行淚盈滿眼眶,才慢慢留下來。
文軒看見了,甚是心疼。
“生活的壓力吧,讓人心酸,讓人心疼。”
文軒覺得這是一個脆弱而又堅強的女生,讓人看了憐惜。
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文軒看完後默默的走了。
第二天,經過內心的掙扎後,文軒在傍晚的時候找了楊媚卿談事情。
楊媚卿在聽到文軒的話後,一開始很吃驚,根本沒想到文軒會提出那種要求。
不過,經過文軒的再三解釋和要求,楊媚卿答應了。
正當文軒非常高興的要去陳好家告訴她好訊息的時候,遊總攔住了文軒的路。
氣勢洶洶的,有點要衝上去打文軒似的。
“難道他知道了?”文軒想。
“怎麼了?”文軒問。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你是不是男人啊!背後搞小動作。”
遊總反常的生氣,而且還是對文軒生氣。
“搞什麼小動作?”
“你對楊媚卿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