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兄,依你看,這下一步我等該怎麼走?”候越向權策請教道。
“臨塘有軍隊駐紮,比我們人多,比我們經驗豐富,比我們紀律嚴明,所以…”
“所以我等就玩兒完了?”候越接話。
權策拿出一把扇子,瀟灑地展開,悠悠道“所以我們不能強攻,只能智取。”
候越點頭認同,“怎麼和智取法呢?”
“偷襲。”
權策淡淡道。
……
雲翎被告知要挪地方了。侯家軍分批向臨塘行進。她和林竹被安排在中間。
“你和我們一起?”雲翎看著就是不換白衣的權策,問道。
“嗯,我負責保護你。”事實上,權策也對候越的這個安排很不理解。
雲翎看了他兩眼,權策從中讀出了‘就你這樣的還保護我?’的一層意思。
撥出一口氣,他忍了,不和女子計較!
兩人一崽子一齊往山下走。
“你怎麼都不帶東西的?”權策看著他兩手空空,疑惑地問道。
“帶什麼?”
“就是衣服盤纏之類的。”權策也不說不上來,他一直是被照顧的那個,不必操心這些。
“不用,”雲翎言簡意賅,“條件艱苦,我什麼都沒有。”
我把東西放什麼地方,我能告訴你?告訴你都怕你嚇到。
權策“……”總覺得她在敷衍自己。
比他們矮一大截的林竹偶爾左瞅瞅右瞅瞅。
還是覺得權叔叔和孃親好配啊!
林竹放下拽著雲翎的其中一隻手,改去牽權策的手。
權策感受到手心軟乎乎的,底下頭看去,對上崽子詢問也無辜的雙眼,“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