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疏拿過刀,心一橫,直接向手心劃去,雲翎都沒來得及阻止。
下一刻,她就聞見了血的味道,她做了些準備,所以還能忍得住。
景疏早已經習慣這種疼,只是輕微皺了皺眉。
他滴了一整杯血,才停了下來,他剛想去自己的房間包紮一下,卻在下一刻被握住了手腕。
景疏偏頭看她,又是一愣,她眼中…有正在剋制的谷欠望。
他怔愣間,雲翎已經抬起他的手,輕輕一摁,迫使他攤開手心。
下一刻,她低下頭來。
景疏感覺到掌心的疼痛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是帶了些溫熱的糯溼。
景疏心口一跳,麻麻癢癢的感覺隨之而來,他看著她的後腦勺,感受著心裡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異樣。
陌生卻令人戰慄。
雲翎直起身後,放開他的手,景疏看見他剛才還有一絲血痕的手恢復如初,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
她…
雲翎拿過他放血的杯子一口乾了,去洗手間將杯子洗了。
景疏還站在原地。
“愣著幹什麼?走了。”
景疏回神,“…好。”
他跟上,不自覺將手往後面藏了藏。
……
他們並沒有能順利地離開酒店,因為雲翎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見到了小弟之一,北爵。
對方明顯也看見了她,立刻向這邊走來。
“…姐姐,你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雲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