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藍髮人砍斷了呂平方的跟腱,廢去了他的四肢。
沒想到剛解決掉識海里的問題,就陷入到另一個絕境中。
呂凰在呂平方識海之內停留,一臉焦急。
這樣的困境可以說都是因為她而起,沒想到把呂平方坑害到如此境地。
但是她在識海中還敢和那巨蟲爭鬥,靠的是本身的元嬰位格,外面的馬銅山可是實打實的妖將級強者,甚至比呂凰肉身時還要強悍,她連在馬銅山面前露面的底氣都沒有。
識海中,呂平方默默傳音安慰道:“沒事,我感覺他們不會傷害我。”
隨著馬銅山走進了斷木空心,那藍色心臟上已經覆蓋上一層厚厚的血肉,將整個心臟包裹的如同一個失去面板、斷裂的軀體。
而在地面前,一隻紫色皮毛的巨獸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地,渾身被切割出無數傷口。
一道道黑色鎖鏈覆蓋在它表面。
藍髮人慢慢走到了紫獸面前,黑色風息快速流動,在他身上凝結出一套盔甲。
一片片金色紋路在盔甲上流動,如同或者的一般,呂平方再次感受到一種崇高的尊重感,那紫獸的兩隻巨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阿瓦達捏。”藍髮人輕撫著紫獸的鼻尖,說著呂平方聽不懂的話。
馬銅山一手拖著呂平方,已經半蹲了下去,單手摸額向藍髮人行禮致敬。
那紫獸眼中的懷疑神色消失,變成了徹底的崇敬感,馬銅山鎖住他的鏈條也全部消失了,那紫獸四肢匍匐向藍髮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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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髮人轉身過來,嘴角帶著毫不在意的笑意,彷彿只是逗弄下小狗而已,他向呂平方走了過來,伸手向呂平方摸了過來。
忽然,他的手指停住了,喃喃自語道:“我要留住你的靈識。”
那匍匐在他身後的紫獸搖晃著站了起來,沒有了馬銅山的封印壓制,他身上的傷痕在飛速的痊癒,但是呂平方看到他眼睛裡有一點微微的呆滯感。
對一隻如此雄壯威武的巨獸來說,那種神色太過明顯,讓呂平方覺得他就像只忠犬。
這個神秘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馬銅山也站立起來,低聲道:“神上,那邊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蹤跡,祁宋部族派出了人來追殺我們,要剿滅銅馬部族。”
神秘人回頭看了眼那正在凝形的巨大血肉,不置可否:“我的身體還需要再來一次這樣的衝擊才能復員。”
馬銅山點點頭:“明白了,我這就安排人回去,讓銅馬部族的人散去。”
呂平方愣了,銅馬部族作為出過兩屆天王的強悍部族,祁宋部族竟然敢說出要剿滅銅馬部族這樣的話。
一瞬間,呂平方感到這片妖精森裡充滿了秘密。
藍髮人散去了身上的盔甲,那團巨大的血肉早已停止吸收黑色風息,化為濃郁到極致的黑色風息融入了藍髮人體內,一套閃爍著金色符文的長袍披在他身上,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閃耀。
他眉心那那三顆月亮形狀的徽記,也灼灼發光,無比顯眼。
呂平方似乎看到眼前一個巨人在崛起,那種位階上的壓迫感讓他感到窒息。
藍髮人滿意的嘆了口氣,瞟了一眼呂平方。
藍髮人一揮手,那紫獸忽然縮小了身形,變成一隻和藍髮人差不多身高的妖獸,人立起來,跟隨在他後面。
斷木王座的空心忽然裂開一個巨大的缺口,如同變成一扇巨大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