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峰看了看呂平方的實驗服，語氣平常：“你改行做研究了？怎麼沒聽你提起過，你不是學機械的嗎。”
“我檔案裡寫過了。”呂平方語氣冷冰冰的，不知不覺有了一絲段木炆羽的味道。看了看吳雲峰，一個多月沒見，這個人臉上的浮躁氣息少了不少，配上得體的練功服，倒像是一個從小習武的英俊小生。
反派從來長得都不醜啊，他悲嘆一聲。
“你大學畢業不就入伍了？”他回想起呂平方的資料。
“我服役的單位就是這個研究所。”
兩人心裡同時默唸，不是冤家不聚頭。
呂平方不想理他們，徑直走了。
身後，吳雲峰眯了眯眼睛：“師兄，你說世界小不小？”
陳理陽看向了窗外：“你已經是修行中人了，不再和他是同一個世界，不要再執著了。”
吳雲峰想了下：“走，我們去看看他去幹什麼。”
陳理陽拗他不過，兩人遠遠跟在呂平方身後。
呂平方把頭上的防塵帽一把拽下，帶著田明權騰騰的快走。
“方哥，你怎麼認識陳教授的？”
“什麼教授，他還是博士？”呂平方冷哼一聲。
田明權捱了一懟，有點委屈：“訓練團的老師，除了殷教官，其他我們都叫教授。”
“他教你們什麼的？”
“符籙，但是我們主要是練氣，他其實沒怎麼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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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平方想了想，陳理陽似乎是帶著吳雲峰要走陰符之道。
“他厲害嗎？”
“當然厲害！”田明權聲音拔高，又猛地降了下去：“聽劉詩茜她們說，他是伏牛陳家年輕一輩的翹楚。”
“劉詩茜知道的真多啊。”呂平方為小眼鏡默哀。
“她們的訊息，其實都是眼鏡幫他們打聽的。”田明權笑了一聲：“就是剛才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包興宇，劉詩茜想知道什麼都找他去打聽，他是祖傳的順風耳包打聽。”
原來如此，呂平方為小順風耳的情商默哀。
“在那。”
b棟十樓的大廳裡，拉開一個長方形的會場，有幾十個人分散在裡面。
最前側的屋子裡，時不時傳出一陣風聲、火聲、電光聲，呂平方問了下，原來是殷鍾廉在裡面，組織訓練團的面試。
或許是覺得培養這些少年太費力，乾脆直接從散修和門派世家裡找現成的吧。
一個身穿對襟短袖的少女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臉色愉快，看來剛才屋裡的一頓聲光秀讓她入選了。
呂平方乖巧的取了張表格，和田明權一起站到排隊的隊伍後，吳雲峰在樓上緊盯著。
屋裡突然砰的傳出一陣黑煙。
只聽殷鍾廉大著嗓子喊道：“出去出去！在哪兒撿的秘籍趕緊別練了，小心把自己炸沒嘍！”
一個小夥子穿著黑色武術服一臉黑煙的跑了出來，惹來一片鬨笑。
呂平方心裡有點忐忑，這都是技能表演啊，自己能展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