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媛的爸爸發起語音聊天。
呂平方抓著手機,心裡思緒翻騰。在一邊橫眉冷目的段木炆羽抱起了雙手。
接嗎?
昨晚,吳雲峰、陳理陽聯手利用自己,牽走了鬼手印。
雖然段木炆羽說那藍色粉末不是違法藥品,但他分明已是打定主意陷害自己,陳理陽更是用了障眼法讓自己跳樓自殺。
如果不是今天的奇遇,自己已是揹著畏罪自殺的惡名,變成地上的一灘肉泥。
這樣的人,該殺!呂平方腦中冒起無名火。
那他撥來電話,是確認自己的生死吧。
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
對了,他竊走了段木炆羽的鬼手印。
那他現在豈不是正在捂著腰。
想到這一層,他按了拒絕,接著轉過身子,對著倀鬼道:“大哥,笑一個。”
發起視訊通話。
那邊過了幾秒鐘,接通。
“小呂。”
“吼!”倀鬼張開大嘴,露出一嘴鋸齒似的尖牙。
啊的一聲尖叫從那邊傳來。
呂平方轉過螢幕,看到吳雲峰嚇的一頭冷汗,醜態盡出,冷笑一聲,掛掉了視訊通話。
逸峰大廈不遠的酒店。
包房裡,吳雲峰癱坐在床邊,被褥上都是他腰疼翻滾的褶皺,手機摔到了地上。
他驚魂未定,看向站在床邊的陳理陽。
“哥,倀鬼,倀鬼沒跑!”
“我看到了。”陳理陽穿著一身黑色短袖,慢慢蹲下身子,撿起了手機:“呂平方也沒死。”
剛才避過警察,兩人在大廈內外搜尋好久,都不見呂平方的人影,於是在旁邊酒店住下了。
兩人也沒有睡意,陳理陽閉目養神,吳雲峰半躺在床上撥弄手機,剛才吳雲峰一陣哀嚎,陳理陽才從隔壁趕過來。
陳理陽瞥了一眼吳雲峰:“有錢你碰什麼不好,嗑藥可就把自己廢了。”
他走到床前的電腦桌旁,那檔案盒裡套著的藍色粉末,此時正安安穩穩放在桌上,他用了障眼法從警察那裡取了過來。
“當時我也是急了,上午有朋友來找我,”吳雲峰匆忙解釋:“而且這也是新玩意,極難弄到的,當時大樓裡突然停電,什麼都顧不得了才放到桌子上沒處理。本想著,明天封樓的時候再取,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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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來了警犬?”陳理陽低嘆一聲,拉開皮椅坐了下來,兩隻手搭垂著。
他拿起一支輕輕一彈,藍色粉末變成了白色煙霧,煙霧嫋嫋,又緩緩下沉,在底部重新凝結。
“哥,要不你試試,完全不一樣。”吳雲峰看陳理陽仔細端詳,小聲道。
陳理陽哼了一聲不理他:“想修行,決不能再碰這個。”
“好,好!”
吳雲峰走到茶廳前,拉開一張全身鏡,扭頭看向背後。那烏黑的小手印本來讓他喜不自勝,此時卻畏之懼之。
“哥,剛才這手印為什麼疼的厲害?”
“這種附身痧稀少,是神鬼與人的溝通神橋,剛才也許是那倀鬼尋到了呂平方,不知起了什麼變故。”陳理陽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