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酒桌文化是非常盛行的,有時候能喝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一般老闆領導身邊都有一個專門擋酒的,一有飯局就帶著去。
葉寒微笑拒絕了。
這時,石頭表現出了一個合格小弟的身份,他立刻站出來罵道:“你喝的到底是不是酒,比喝水還輕鬆?”
“你的意思是我搞鬼?這酒可都是酒吧上的,碰都沒碰過,怎麼搞鬼?”
“誰知道呢,酒吧說不定也是你這一邊的。”石頭知道自己沒理,胡攪蠻纏的瞎說。
酒吧方面的人坐不住了,立刻有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出來說道:“我們是絕對公正的,而且也沒有必要搞鬼,要是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對調兩邊的酒。”
虎哥不說話,閉著嘴巴抓緊時間調整。
周圍有人噓聲道:“能不能喝啊,不能喝趕緊認輸,理由這麼多。”
虎哥只當沒聽見,任由石頭繼續鬧。
打了半天嘴仗,最終酒吧又進行了調整,將雙方賭酒的場地搬到酒吧中間去,開啟上方的大燈,讓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然後把所有的酒都拆開,請圍觀的客人們打亂,隨機給二人送酒。
一切搞定之後,葉寒問道:“是不是可以了,那我先開始喝了?”
周月擔憂的看著葉寒,貼近葉寒低聲道:“別喝這麼多,傷身體,要不我陪他喝一杯算了。”
開玩笑,周月是什麼身份,老虎這種社會上的混子,要是強逼她陪一杯酒,葉寒還有什麼面子去見周月爸爸,自己跳樓算了。
他也低聲道:“我沒事,你看我把他灌個半死。”
周月立刻就不說話了,雖然還是很擔心,但她很聰明,沒有強硬的命令葉寒別喝了,她知道私底下怎麼欺負葉寒都可以,但這種時候不能拆男人的臺。
立刻就有一個圍觀的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從旁邊擺滿了酒的桌子上隨便拿出一瓶,交給服務員,然後交給葉寒。
他毫無壓力的再次一口喝完,然後瓶口向下晃了晃道:“第四瓶,有請虎哥。”
“拿酒來。”虎哥休息了幾分鐘,覺得翻騰的胃平息了,這才一拍桌子吼道。
又有一個隨機的圍觀者隨機拿了一瓶酒,交給虎哥,虎哥昂頭,慢慢喝下去了半瓶,和葉寒一口喝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立刻就是一片噓聲。
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些圍觀的人其實也很可惡,他們可不會管你會不會喝的胃穿孔,肝硬化,他只管有沒有好戲看,巴不得你喝死,你喝死在他面前,就給他增添了一段談資。
喝了半瓶,虎哥只覺得胃又開始翻騰起來,停了下來道:“上幾個小菜,邊吃邊喝,不然光喝酒沒意思。”
老愛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酒最忌太快太急,喝之前吃點東西填填胃,這樣不容易醉。
不過,這小子喝的又急又快,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看出,臉都沒紅?虎哥看了葉寒一眼,心裡隱隱約約有不好的預感。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虎哥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喝下去。
他又休息了幾分鐘,服務員端上菜,他趕緊大吃起來,把一碟酸豆角吃了個精光。
服務員也給葉寒端了幾碟菜,不過被葉寒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