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看著直播間。
“狗哥,有人問你,要是約不出來呢?”
“放棄,這有什麼好猶豫的,繼續舔別的女人,女人那麼多,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舔不到的女人,還舔個錘子。”
大黃狗毫不客氣回慫兩句。
舔不到,還死皮賴臉的跟上去麼!
這特麼就真的成舔狗。
這話想想還真有理。
大黃是妙語連連,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大黃狗又道:“作為資深狗士的舔狗,要有明確的目的性,為什麼要當舔狗,我特麼舔你,還不是讓你跪下來叫爸爸。”
這簡直成了經典語錄。
直播間聽見大黃狗的話。
瞬間炸裂。
“臥槽,臥槽,這句話經典。”
“我特麼為什麼舔你,還不是讓你跪下來叫爸爸,特麼牛逼了。”
“狗哥,這句話的資訊量有點大啊,為什麼要跪下來。”
“狗哥,請接受我的膝蓋,單身二十年,終於明白了,嗚嗚····”
“哈哈····狗哥就是牛。”
“跪下來叫爸爸,這畫風有點不正經了。”
“狗哥,絕逼是個不正經的狗。”
何老師咳嗽一聲。
“狗哥,你注意點,這可是直播間。”
大黃狗:“怕什麼,我只是一隻狗,又不是人。”
得了。
我還是厲害好了。
何老師道:“我還是去幫子楓拔毛吧!”
黃小廚點頭:“我也去。”
彭彭一愣。
咋回事?
不就是吹牛嗎?
幹嘛要離開。
林蕭站在門口冷哼一聲:“禁言。”
大黃狗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