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界之主,縱使戰敗,總也是留了最後的尊嚴。
願你在那邊,還能見到留親王。二郎神在心中默唸道。
若說一段情事中最為難捱的是什麼,那莫過於一人情動,一人心如死灰。
黎音雙目無神地躺在床上,魔尊撐在他身上粗喘了口氣,卻還顧忌著他的感受,為他擦了擦臉上的汗,輕聲問他:“你——”
黎音卻是想也不想地直接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翻了個身反客為主地將他壓在身下,瞬間由於位置的變換身下猛然的劇痛叫他白了臉,卻還是強撐著趴在他身上,死咬著咬著嘴唇不肯出聲。
“嘖!”見他這樣魔尊亦是一咬牙,將他整個人撈起來重新翻了個個,重重地將他摁在了床上:“痛就叫出來!”
黎音閉上眼轉而咬住了一角被子,將所有的痛呼聲統統吞嚥回了喉嚨裡,臉色憋得慘白仍是死咬著不出聲,任魔尊如何也絕不反抗。
魔尊臉色緊繃,下手毫不留情地大力動作著,又顧念這他身上上次的青紫尚未恢復,動輒也不敢太過火:“說話!”
身下的人仍是不吭一聲。
魔尊嘆了口氣俯下身,輕輕吻著他背上那一塊已然全然顯露出來的印記,感覺到懷中的身體猛然一顫,啞聲道:“難過你就說出來,在本尊面前不必強忍著!”
“跟你沒······啊!!”
魔尊隨即重重地一動,黎音被頂的向前撞了幾分,有片刻的功夫沒咬住嘴角短暫而驚促地叫了一聲,魔尊顧不得自己面頰上滿是汗水,將他的頭從衾被中挖出來,轉而一把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道:“若是真那般捨不得——左右也沒什麼差別,你可以將本尊,當成是他。”
聲音中帶著無數種複雜的情緒,黎音卻已然無暇分辨了。
男人在床上的話通常都不怎麼可信,但是魔尊或許是個例外。
熟悉的聲音又在耳畔卻物是人非再無法挽回,聽了這話,黎音瞪得酸澀的眼睛眨了眨,隨即一滴眼淚滴落在了魔尊肩頭。
他伸出潔白的手臂,慢慢回抱住魔尊。
“阿淵!”他哭叫出了聲,手臂抱上魔尊的背不住亂撓著:“我疼!好疼!阿淵!!”
哪裡都痛,心底不知名的地方最痛。
“嗯。”魔尊沉沉地應了一聲,停下了所有動作,緩緩閉上了眼。
這場以命為棋的賭局,不知不覺他們都輸了,輸給了自己,亦是輸給了天命。
喜歡月老什麼的不幹了請大家收藏:()月老什麼的不幹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