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再來?”魔尊的語氣中多了幾分威脅的味道:“不怕幾天下不來床了?”
上一次託他的福,黎音在床上生生躺了四天才下來床,提及此處黎音的臉色堪稱十分精彩,黑一陣白一陣簡直不知如何同他再爭辯了。
某種意義上講,有些人就是不講理也不准你講理。
“······一點也不想。鬆手!”黎音動了兩下腿想把腳抽回來,魔尊卻是玩上了癮般捏著他滑膩白皙的足裸不鬆手,還順勢在他的腳背上摸了兩把。
活像個下流的登徒子,雖然現在看也差不多。
“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本尊豈有鬆開的道理?”魔尊嘴角噙著一抹笑,側目在他的腳上打量了兩圈:“若不是你全身本尊都看遍了,本尊倒真要懷疑你是男是女了,哪來的男人有這般小巧精緻的腳?”
若換個人這般說,黎音肯定二話不說就是一拳頭上去,但是魔尊頂著玄淵這張臉,又叫他生不起來這份氣。
黎音的腳的確自小時起便比同修的師兄弟們小上許多,為此總是穿不上太合腳的鞋,還是後來玄淵發現了,趁他睡著時偷偷量了他的腳長,跑下山給他買了雙合適的鞋子。
“店家都說這大小几乎都是女子在穿,都找不見幾個款式有這尺碼,你別是個女的喬裝混進來的吧?”
不過那會玄淵有些彆扭,他倆也沒熟到後來可以胡吃海喝侃大山的地步,送他東西玄淵都是一副桀驁嘲笑的表情,叫黎音很想拿鞋抽他,又捨不得手中難得的精美又合適的鞋子。
不過後來玄淵被師尊發現偷偷下山,被罰跪了一天一夜的事就是後話了。
那時候他的腳,也就只有如今的玄淵一個手掌的長度而已,如今雖然他身量較那時長成了許多,但是足長依舊僅比他的手掌長不了多少。
也不知道魔尊知不知道這一茬。
想起往事黎音嘆了口氣,自暴自棄道:“左右也沒什麼分別,你覺得是就是吧。”
魔尊對於他突然間的態度變化略有些不解,黎音還是像方才一般的姿勢躺著,身體卻已然僵硬了許多,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事,整個人都有幾分低落了下去。
“你——”
“你給我買過鞋子的,一樣的話你也說過,記得麼?”
魔尊的話剛起了個頭,就被黎音直接截斷了。
“哦——”魔尊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無聲地笑了笑,緊接埋首於他的肩頭吻咬了上去,手也逐漸順著黎音修長的大腿漸漸向上摸到了愈發隱秘的地方:“你猜呢?”
他的聲音悶悶的,聽不出任何肯定或是否認的意思。黎音敞開胸膛任由他動作,眸光沉了沉,眼底的光忽明忽滅。
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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