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要我去學??你喜歡你自己買啊!”黎音剛反駁了兩句,卻突然想起方才易雲靖的腰上,好像就彆著曾經那個他送的錢袋,只不過因為年頭著實太久了,邊角上有許多的舊色,看著同他那一身精緻的龍袍格格不入。
方才魔尊好像盯著那個看了好半天。
“······你存心的吧你!”黎音咬牙切齒地終是忍不住抬腿朝魔尊踢了一腳,被魔尊反身躲過了:“你吃醋就吃醋,你折騰我幹什麼?!好玩?!!”
“吃醋?”這個陌生的詞語聽得魔尊不住皺眉道:“本尊從不沾那些人界的飲食,談何吃那東西?”
真是又來一出雞同鴨講。
黎音捂著心口只感覺自己快要被氣嘔過去了,方才僅剩不多的傷感也連帶著都煙消雲散了,他氣沖沖地甩開魔尊的手,道:“真是病的不輕!”
出了這麼個小插曲,黎音也不敢再耽擱了,他來人間的本意是去看看楚秋然和綠婉,當初走的時候並未同他們告別,如今都已經過去了數年,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了?
魔尊低頭看了看被甩開的手,神色暗了暗,隨即上前一把摟住黎音的腰,腳下足尖一點已是騰空飛入了雲端,短暫的詫異後黎音撇撇嘴,安靜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雖然黎音不想理他,但是不得不承認,飛比走路來的要快上許多。
羅玉山附近,楚秋然的院子已然比從前大了許多倍,顯然許久之前被擴建了,剛落下至門口,黎音便聽見了內中傳來的陣陣讀書聲。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子曰: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
一聲又一聲,不過不是楚秋然的聲音,而是陣陣孩童軟軟的童稚聲。
嗯?黎音從大敞的門中穿過,發現已然恢復了一身書生打扮的楚秋然手中持著一卷書卷,正站在院子中,身側坐著一個又一個的孩子,正隨著他搖頭晃腦地讀著《論語》。
楚秋然面色也成熟了許多,脫去了當初的稚氣,帶了幾分成熟的味道。
“看來他這是不做官了改做教書先生了。”魔尊凝視了院中之景片刻,道:“倒是比做官合適多了。”
黎音啞然,楚秋然那半斤八兩的墨水他清楚,什麼時候都能做教書先生了?
“先生,這句‘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是什麼意思啊?”
他正想著,一個略大一些的孩子站起身,指著書中的一句話問道。
“這個啊。”楚秋然想了想,道:“意思就是如果一個人不瞭解你你還不生氣,就不是君子所為了!”
······
他解釋的一本正經,那孩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坐下了。
黎音絕望地捂住了臉,連一旁的魔尊臉上都帶了幾分慘不忍睹的模樣。
這怎麼一別數年,楚秋然還是這老樣子,他自己上樑歪了不算,還得帶著下樑一起歪!
陸續有旁的幾個孩子發文,楚秋然正耐心地一個一個給他們解答,只是答得不是答非所問就是意思天差地別,聽得黎音一陣頭大,忍不住抄起地上的一塊石頭重重地朝楚秋然的頭上砸去。
“哎呦!”楚秋然正低著頭,被不知從何處打過來的石頭不偏不倚地砸了腦袋:“你們反了,敢打先生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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