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魔尊怒極大笑:“打得好!!”
對魔尊這一句的回答是黎音直接抬起頭奮力地磕在了魔尊的額頭上。
有些人不能殺也殺不了,但並不代表就沒辦法治他。
一般情況下兩個血氣方剛的撞在一起,不是要天雷動地火你死我活地玩命打一架,就是要天雷勾地火地狠命幹一仗。
字面意思差不多,但是實際意思差很多。
衣料被扯開的聲音漸次響起,顯然兩人屬於後者,只不過再沒了上次溫存間依稀的美感,兩人只是都急於尋求一種方式將情緒痛快地盡數發洩出來。
他倆這一架差點把床打塌了,結果是誰也沒比誰好過多少。魔尊盛怒之中還留有幾分理智沒有直接把黎音弄死在床上,卻也是折騰的死去活來。
間歇性響起的微弱嗚咽聲和痛吟聲如同小動物般叫人心軟,但是唯獨到最後也沒有聽見一句求饒的聲音。
汗水滴在黎音的臉上,就如同他之前的淚水,黎音手腕被他抓的泛青了一圈,粗重的呼吸間黎音的眼前若隱若現的一片模糊,再撐不住崩塌的神志,他雙目一閉暈了過去。
察覺到身下的人突然間安靜了許多,魔尊皺了皺眉,將他癱軟的身體翻過來,他已然沒了意識。
又是這樣。
魔尊垂下眼,眼中重重複雜的情緒漸次閃過,此時原本通紅的眸子像滴入了墨汁那般染了黑色,兩種顏色交替變換,幾個眨眼間又恢復了原樣。
若不是······本尊真想叫你這個禍害永遠也醒不過來!
殺氣已然不受控地溢了出來,可他抱起黎音的動作卻是同方才不一樣的溫柔仔細。
床鋪已然亂成了一團,汗水淚水還有種種曖昧的白色液體如數混雜在了床上,看的魔尊一陣心煩意亂。他扯了件乾淨的斗篷給黎音裹了,胡亂披了件衣服,低頭仔細思索了一番,腳下一蹬便是已然沒了蹤影。
魔界之人沒有人界的習慣愛入浴,只是簡單的御水術就能清理乾淨身體。只是魔尊眼下心煩的緊,溫泉什麼的,消乏還是來的最好的。
唯獨多了懷裡這個活祖宗,還有方才瑟瑟縮縮卻抱著他大腿跟過來的小火龍。
“下來。”魔尊甩了甩腿將火龍踢下來:“自己去玩!”
小火龍委屈巴巴地跑遠了。
魔界火山岩下的溫泉終年溫熱,魔尊退了自己的衣服,長腿一邁緩緩趟下水,半個身子沒入了水中後他將岸上的黎音也抱了下來,這祖宗怕是做了什麼噩夢,昏睡中還緊鎖著眉頭這個人瑟縮著蜷在一起。
肩上的傷碰了熱水生疼的緊,魔尊卻沒都未曾動一下。
真是·····
魔尊抱著全無意識的他叫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為他穩住下滑的身體,指尖摸過黎音腰間那一塊連蝕骨水都洗不去的疤痕,魔尊雙目幽深,隨即慢慢地閉上了那雙已然摻雜了黑色的眼睛。
覆水難收,或許堵不如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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