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沈易安睜開眼睛,一如小時那樣輕輕撫上許星河的頭頂,道:“等你有了心上人,便會知曉,只要他安好,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許星河聽的似懂非懂,只懵懂地點點頭,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了那抹遠去的綠色背影。
只是不知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了。
長思堂內,黎音正和綠婉鬥智鬥勇。
眼見著綠婉出去拿藥了,黎音飛快地把被子掀起來整個人坐起來,一隻腳剛試探地下地要找鞋穿,又被匆匆趕回來的綠婉柔聲喝止了。
“公子!”綠婉溫柔的聲音這時候聽起來著實惱人:“您又不老實了!快躺回去吧!”
“哎呦我的好綠婉!”黎音苦著臉試圖同綠婉講道理:“咱們商量商量成不?你看我一直在這蜷著,這沒病也呆出病來了是不?你讓我出去透口氣———”
“不行!”綠婉倔起來同易雲靖是一摸一樣的:“您這病的可不輕了!再出去亂跑怎麼成!”
“那———”黎音不死心地掙扎道:“那我就在院子裡小小地呆一會會成不?”
“更不行了!”綠婉坐下來將藥碗端起來:“外面積雪那麼大,您再染了風寒就得不償失了———您張嘴喝藥,別縮在被子裡了!”
“我不喝!”黎音整個貓進被子裡耍著渾,蠻橫不講理道:“你們一個兩個都是壞人!巴不得我長在這床上一輩子不出去才好呢!”
“您這又是說的什麼話。”綠婉輕嘆了口氣,伸手推了推被黎音抓的嚴嚴實實的被糰子,無奈道:“陛下也是關心您,才叫奴婢這般看著您的!”
“那你放我去找他,我自己跟他說!”黎音從被子裡探出了個腦袋道:“我要跟他好好說說!”
“只怕這也不行了。”綠婉又嘆道:“陛下說了他會來看您的,叫您身子沒好暫時不要去找他了。”
“啊———!!”最後一絲開溜的理由也被無情地否決了,黎音惱怒地又把頭在枕頭上磨了好幾下,好像生怕他此時炸開的頭髮還不夠亂一樣。這個易雲靖,真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陛下也是為您好,您也別總同陛下對著了。”綠婉掩唇輕笑,“您喝藥吧。”
“綠婉,你知道麼,”見再無轉圜的餘地,黎音一臉苦大仇深地接過那味道又腥又苦的藥汁,黑著臉道:“你這樣特別像潘金蓮勸武大郎喝毒藥的樣!”
說著他端起藥碗一飲而盡,隨即便被苦的眼淚都險些下來。
易雲靖找的御醫,都扔了什麼見鬼的藥進去,不然這藥怎麼一次比一次苦了??
“奴婢做得潘金蓮,您可不能是武大郎!”綠婉面不改色地不贊同道:“那不然陛下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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