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方才說到哪了?”黎音想了想故意道:“你說綠婉只是怎麼了?”
“沒有!”許星河正色道:“綠婉姑娘端莊賢淑,溫柔善良,沒什麼不好。”
要不是黎音知道怎麼回事,他都要以為是不是有人給這倆人換了個頭讓不相干之人冒充他倆了!他心裡笑得打跌,面上還得不動聲色,著實忍的辛苦。
“那你——”黎音故意拉長了語氣道:“有沒有想過娶妻啊?”
“這········”說到這許星河卻是猶豫了幾番,皺眉道:“婚姻大事全憑父母做主,本——”
他想了想,又改口道:“我暫且無這方面的打算,媒妁之言想必爹孃自會安排。”
聽他自稱已改黎音拄著臉又笑了,後又聽他這麼一番言論著實有些無奈,確實,許星河年歲其實也該成家了,至今未有妻室想必沈府尹那也是上心的,只是綠婉畢竟丫鬟出身不比大戶小姐,若要他們倆圓滿,怕是還有條長路要走啊!
“好啦許大人,不提這些,你———”
“黎公子不必喚我大人,”許星河沉聲道:“喚我名諱即可。”
“這——”黎音聽明白了他這意思是兩人可以省了這沒必要的敬稱,也算是他願意同自己和解的第一步,便也笑著應了,道:“那就許公子,你叫我一聲公子,我還你一聲,禮尚往來,這般可好?”
“好。”許星河也淺淺地笑了,目光卻落在了黎音無冠無簪的發上。
“有些東西總歸是束縛,不如不要的好!”注意到他目光的黎音低頭抿了口酒,滿足地砸砸嘴靠在了椅背上,道:“也就是沾了你的光我還能飲些酒,平時綠婉看我看的可緊著呢,想多喝半滴都不成!”
“綠婉姑娘總是念著黎公子的!”許星河低下頭道。
“啊。”黎音無意義地應了聲,忽得又轉頭盯著許星河,問道:“說真的,許公子,先前因為你老師的事情,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特別斤斤計較一肚子壞水的人渣啊?”
許星河沒料到他在這時突然提起自己老師,但這也確實是個橫在他心頭過不去的坎,他輕嘆了口氣,閉上眼點了點頭。
“是。”他坦白道:“我在這之前,一直因著老師的事記恨你。”
意料之中,黎音撅嘴放下了手中的點心,覺得自己真心有些冤枉。
有時候人在家中坐,鍋真是從天上扣的,雖然這鍋最開始是自己買回來的。
“但是經過這兩次事情,我覺得———”許星河也靠在椅背上,略微搖晃了幾下他手中精緻的小酒盞,輕聲道:“你似乎,並不是傳聞中那樣的人。”
他雖然年歲尚清,但他也看得出來,黎音那雙眼睛清澈見底明亮如鏡,那絕對非是奸佞狡詐之人會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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