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蛋黃酥做得著實味美,有勞長姐記得星兒愛吃了。”
“你愛吃蛋黃酥,念兒愛吃馬蹄糕,長姐都記得呢!”沈易安又讓蓮兒回頭去多備了一些裝好,道:“這宮裡的點心再好,本宮一個人吃著也無甚滋味,可巧你來了,便陪本宮多用些吧。”
一人?許星河眉心微動,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周圍,發現沈易安宮內樸素了許多,金玉飾物撤下了不少,就連沈易安的衣著頭飾都不及原來光鮮,發上的簪子少的有些可憐。
“長姐,恕星兒冒昧............”許星河有些猶豫地問出了從方才就環繞於心中的疑惑:“陛下他........待您不好麼?”
“嗯?”沈易安一愣,“為何這樣問?”
“就是——”許星河坐立不安,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將話說的委婉些:“這次來長姐宮中,似有許多變化..........”
“這樣啊。”沈易安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些許,方才還閃著光亮的眸子此刻有些黯然:“有些東西不該本宮用,本宮用了這麼多年,陛下提點本宮一句,也是該然........”
許星河頓時明白了為何宮中的變化如此之大。
“可姐姐既然用了這麼多年,那也早該是姐姐的東西了!”他執拗地開口道:“陛下就算要收回,也該有個由頭!莫不是...........”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竄入了他的腦海中。
“莫不是........因著那不知所謂的小公子?!”許星河緊盯著沈易安道。
沈易安低下頭沒有回他,可週身滿滿的失落感和眉目間的落寞已經回答了他。
“怎麼可以這樣!”許星河頓時怒氣沖天,他氣沖沖地站起身,險些帶倒了凳子,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拘謹之態。
“陛下怎麼能——!”
“星兒!”然而沈易安的聲音比他還高,尖細的女聲蓋過了他憤怒的聲音,帶著些許強作鎮定的顫抖:“不可胡言!坐下!”
許星河見沈易安面上有了怒色,也怕把長姐氣到,只得乖乖收了聲又坐回了矮凳上,心下卻還有些憤憤不平。
“長姐陪伴陛下這麼多年,那什麼音的不過趁著早些年同陛下不知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便這般霸道!”許星河咬牙道:“早知道我方才就............”
“你去見過他了?”沈易安剛平穩下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望著許星河。
“你——你方才去長思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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