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鬼地方竟然有鱷魚,這個神秘人的口味真重,養什麼不好,養這個。”
對於鱷魚,安樂一直有一種嫌棄的態度,她也明白自己有些顏控,鱷魚這種外表如此糟糕的生物,自然不符合她的審美。
剛剛探出頭來的幾隻鱷魚見沒了食物,大都虎視眈眈地看向了安樂,慢慢遊了過來,這一刻,安樂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位冒險家出不去了,有這麼一群鱷魚,逃生了那麼久精疲力盡的他,當然是出不去。
安樂輕輕地嘆了口氣,那位冒險家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自己做不到。伸了個懶腰拉了下筋,就完成了運動前的準備活動。
鱷魚已經游到了安樂這兒的岸邊,河道不高,別說是鱷魚了,一個三歲小孩都爬的上來。
把自身的光亮持續地發散,安樂靠著一己之力照亮了這整片區域,這群鱷魚常年生活在黑暗中,對這刺眼的光芒無法忍受,愈發暴躁起來,將地下河攪得河水四處飛濺。
不知道是哪一隻鱷魚發了狂,其他鱷魚都跟著咆哮了起來,一隻接著一隻地想要上岸。
安樂的飛鏢頂部多半有簡適特製的毒,她是萬萬捨不得用在這些鱷魚上的,只好拿著慕家開過光的小刀近身與鱷魚混戰。
這時她才知道斧鉞刀叉也是很有用的。
打頭陣的三隻是成年鱷魚,個個張著一張大嘴能一口吞了安樂的腦袋,不知道它們都是什麼人訓練出來的,一個個還真是訓練有秩,都知道怎麼打配合。
為首的那隻鱷魚張著嘴巴就撲向了安樂,安樂反應極快,迅速地跳到了一旁。
另一隻鱷魚看準時機也朝安樂撲去,為了躲避,安樂在地上打了個滾,吸進了不少塵埃。
“咳咳,咳咳。”
安樂擦了擦嘴邊殘留的塵埃,趁著鱷魚笨拙,還沒有撲向自己,拿出了一根鐵棍。
安樂曾經在慕家學到過,先發制人,才能佔據局勢的主動。
在下一隻鱷魚撲上來的同時,她就用鐵棍固定住了鱷魚張開的大嘴,又用小刀朝著鱷魚眼睛上一劃,這隻鱷魚原本垂涎三尺看著安樂的眼珠子瞬間就離開了它的眼眶。
失去了一隻眼睛的鱷魚發狂地甩起了它的尾巴,失去了方向最後掉進了河裡,不少剛剛爬上岸的小鱷魚也被它掃回了河裡,幫安樂解決了不少戰鬥力。
剩下的兩隻鱷魚看到同伴受傷也是心有餘悸,一時間不敢輕易上前,岸上就只有安樂和兩隻鱷魚。看到時機正好,安樂拿出了蛇鞭,纏繞住了其中一隻鱷魚的嘴巴,又縱身一躍,跳到了鱷魚的背上。
身下的鱷魚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身軀,並企圖撞牆來使安樂掉落,另一隻鱷魚兇狠的目光追隨著安樂的身影,似乎下一秒它就要衝上前撕碎安樂。
安樂最討厭被人一直盯著,哪怕是一隻鱷魚,也不行。
左手一刀朝著身下鱷魚的腦袋『插』了下去,右手就一鞭子抽到了剩下那隻鱷魚的身上,之前也說過,安樂的力氣異於常人,鱷魚被這力道一抽,痛得後退了幾步。
身下的鱷魚已經失去了活動的氣力,安樂心想解決了三隻大鱷魚,剩下的小鱷魚們應該會嚇得不敢上岸,不願意與剩下那隻鱷魚周旋,安樂快步朝著河道的下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