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佩芬卻渾然不以為意。
她擺出一副無比心疼路平安的樣子:“平安在外面本來就辛苦,你怎麼好將家裡事也派給他?你啊,就聽我們的,和我們協作。”
顧小魚:“……”
心黑臉皮後的人,你果然不需要指望她有愧疚之心。
齊秀瑤和齊明非在廚房靜靜聽著堂屋裡的談話,對於大屋那邊突如其來的好心,有些摸不著頭腦。
直覺是她們陰謀,又找不出破綻,只好乾瞪眼。
顧小魚忍住對趙佩芬和石美蘭的噁心,微微一笑:“那您說說是怎麼個協作法?”
趙佩芬以為顧小魚有意答應,聲音明快了三分:“就是收大豆這幾天,我們忙田裡的活,你在家做飯帶娃,中不?”
“兩家一共需要忙多少天啊?”
“十多天。”
“伙食開支怎麼算?”顧小魚說起這個就窩火,她前世做飯用的開支就抵那三畝大豆收入的一半。
趙佩芬有些心虛的回答:“這個,自然是一家出一半啊。”
前世她也是這麼回答的。
顧小魚當時既沒有看出她的心虛,也沒覺得這種安排不合理——大屋那邊吃飯的人多是多點,但什麼叫協作呢?自然不能斤斤計較了。
顧小魚前世是真的天真。
他們的所謂協作開始後,大屋那邊不但什麼都沒給,還一直埋怨伙食不好,說她沒有做到餐餐白米飯,餐餐肉,說她是嬌小姐不知做農活辛苦,體會不到他們在田裡的勞累。
種種責備,常常劈頭蓋臉。
對此,她心中難過,卻也認為他們說的在理,沒有反駁,而是努力改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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