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在床前照看了我一夜,手上又有傷,而?你手上的血跡我看到床榻上面也有,如果你是在二?殿下府中受的傷那血跡早就幹涸了不可能還會染到床榻上,唯一的?解釋便是你手上的?傷是回府之後受的?,而?根據你手上的傷痕來看是你自己砸的?,還有平日我們換歡好時都會避免在外人可見的部位留下痕跡,可你今早卻在我的?右頸這麼?明顯的?地方留下了吻痕,只能說你是為了掩蓋慕容清在我右頸留下的?印子?才會如此。”
“你猜的?一點都沒錯,阿命,昨日的?事情是我不對,如果我早點告訴你那壇酒後勁那麼?大你也不會喝得那麼?醉了。”
金鳴覺得這件事都是自己大意造成的?:“該道歉的?是我才對,是我放鬆了警惕,所以?才讓慕容清有機可乘。”
沈言牽起金鳴的手說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便不要再提了,不過還有一件事重要的?事你沒告訴我。”
“什?麼?事?”
“昨天你遇刺了?”
“這件事我本想?跟你說來著,一時之間忘記了,昨日確實有人想?襲擊我,但沒成功,有幾個刺客跑了,其中一個被?我射傷現在在大牢裡躺著呢,等醒了我便去審問。”
“還是我去吧。”
“怎麼?,不相信我的?審問技術?”
沈言笑道:“刺客身上有傷,我怕你動?刑對方抗不過去。”
“你說的?對,不過我覺得比我起刺客更不想?讓你來審。”金鳴調侃道。
沈言微微挑眉:“我有那麼?可怕嗎?”
金鳴上手捏了捏對方的?臉:“不可怕你溫柔著呢。”
沈言拿落金鳴的?手:“行了,我們先回你府上取劍。”
金鳴看著兩人的?並肩的?影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溫意,他?似乎看到自己老去之後沈言牽著自己的?手在街上漫步的?情景,只不過不知道沈言老了之後什?麼?樣子?,會不會也像被?人一樣長了一縷的?鬍子?。
沈言陪金鳴取完劍之後便來到了大牢,此時刺客還沒有醒,但傷勢基本上穩定了。
沈言將藥匣放在一旁,從針匣裡面取出一根長針,朝著還在昏迷的?刺客紮了下去,刺客一下子?被?紮醒了但因為嘴裡塞著布條只能發出嗚嗚的?掙紮聲。
沈言將銀針拔起看向刺客:“終於裝完了。”
“刺客心有畏懼的?看向沈言眼珠子?睜的?老大像是在說:“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沈言將銀針放入藥匣子?,然後又取出另外一枚銀針,悠悠的?說道:“我來的?時候就問過衙役,你的?傷口並不深,按道理來說早就該醒了,但這會還沒醒除了裝睡我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原因。”
刺客看著對方手上的?銀針下意識後縮了一步。
“是誰派你來的??”沈言語氣雖然溫和但卻讓人不寒而?慄:“拜行、尚寒還是孫商?”
刺客瞥過頭去不想?回答,沈言見了也不生氣,而?是將手中銀針的?直接插入了對方心口,慢悠悠說道:“這是膻中xue,馬上你便能感覺到胸口像是壓了巨石般沉悶,聽力?也會逐漸喪失,而?後一股窒息感便會湧入你的?腦海,但你放心我是大夫不會讓你死的?,這一針也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只會讓你生不如死而?已。”
刺客的?臉色瞬間慘敗起來,可還沒等他?消化?完沈言說的?這些便感到一陣胸悶襲來,而?後耳邊的?聲音也逐漸變得微弱起來,就像是掉了湖水之中,明明身旁有人在說話可他?就是聽不見,他?的?身體就像是被?海水包裹著隨時都要沉溺於湖底。
過了片刻沈言將針抽出而?後拿出紙筆:“如果你考慮好了,就在紙上把你背後之人寫出來,我會既往不咎。”
當銀針拔出來的?那刻刺客突然鬆了一口氣,那股窒息感瞬間煙消雲散,他?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我給你一盞茶的?功夫,如果不想?說我還有其它辦法。”沈言說著又取出一枚銀針:“人的?頭上有很多?xue位,其中一個叫天沖xue,銀針刺入進去之後便會出現劇痛,猶如萬蟻食骨,人的?肚子?上也有許多?xue位,銀針刺入之後你的?五脹六腑便會猶如藤蔓一般攪在一起,痛不欲生,如果這些你都想?嘗試一遍我很樂意為你施針。”
刺客聽了額頭上的?汗又密密麻麻起來,他?顫抖的?拿起筆在紙上準備寫出幕後之人的?名字可剛下筆便感覺心口一痛,而?後劇烈抽搐起來,兩隻眼睛瞪得極大,嘴裡塞著的?白?色布條一下子?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瞬間沒了氣息。
沈言伸手在刺客的?鼻息間探了探見對方沒了呼吸立馬招來衙役:“我來之前有誰接觸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