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人,如果你想找人陪你吃飯我可以讓你的那些侍衛過來,我還有公務要處理,怕是不能?奉陪。”金鳴說著?立馬起身朝船家喊道:“船家麻煩幫我掉頭。”
慕容清起身拉住對方?:“阿命,沈言能?為你做的我也同樣可以,你為何要對我如此絕情?”
金鳴轉頭看向對方?再一次說道:“慕容清我和你從來不是一路人,就算你做的跟沈言一樣多,於我而言都沒有意義。”
聽到這慕容清心裡被壓抑的不甘冒了出來:“還沒蓋棺定論,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們不是一路人?”
金鳴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將自己手中的劍丟入了湖中。
“你這是做什麼?”慕容清看著?金鳴這一舉動有些蒙。
“你我就如同此劍,人早已經不再原地,劍再怎麼找都找不回來的。清哥,我們已經走的太遠了,回不去了。”說到這金鳴有些哀動,他並不是鐵石心腸之人,見慕容清如此執著?心中也會不忍,可正是因為這份不忍才讓自己拒絕的更加堅定。
慕容清看著?遠處已經被湖水吞噬的劍,心也跟著?沉了下去,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和金鳴已經走的太遠了,可他就是放不下,如果他的人生沒有對方?,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氣氛一下子冷到了極致,直到船靠岸慕容清這才說道:“今日天色已晚,阿命你先好好回去休息吧。”
金鳴也沒有多言,直接下了船,但?而後吩咐車上的馬夫跟著?慕容清。
沈言回府之後一聽金鳴還有慕容清都未回來剛要踏進府門的腳不由收了回去,轉身對車夫說道:“去夜市。”
這時?金鳴的聲音卻傳來了:“沈大人去夜市幹嘛呢?”
沈言轉過身便看到提著?一壇酒的金鳴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沈言見對方回來了便也放心下來,而後問道:“慕容清呢?”
金鳴故意說道:“我以為沈大人去夜市是想尋我呢,原來是擔心慕容大人啊。”
沈言笑道:“自然?是尋你的,只不過慕容清之前指名在川國期間?要你作陪,定然?處處在你身邊,現在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他卻不在,發生什麼事了?”
“這麼想知?道就陪我喝一杯吧。”金鳴說著?踏進了府。
沈言上前拿過金鳴的壇子隨金鳴一同去了東院。
兩?人落座之後沈言給金鳴倒了一杯而後說道:“你看上去心情並不好。”
“你看出來了?”金鳴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認識這麼久我自然?看得出。”沈言看得出金鳴雖然?臉上笑著?但?眼?裡卻沒有笑意。
金鳴放下酒杯微微挑眉:“這麼瞭解我?”
沈言淡笑道:“我比你想的還要了解你。”
金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問道:“那沈大人說說,我此時?在想什麼?”
沈言一雙眸子清冷深邃,他看向金鳴緩緩開口:“你在想如何讓慕容清死?心。”
見沈言看透自己的心思金鳴倒沒有剛才那般驚訝,他知?道這世如果有誰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那便只有沈言了:“阿言,那你說我該怎麼讓他死?心。”
沈言輕笑一聲,端起酒杯說道:“慕容清太過執拗,若非自己想通,旁人是勸不了的。”
“所以我才憂心啊。”金鳴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