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恆聽了不?由問道:“同黨是誰?”
謝平回道:“他的同黨便是金鳴金大人。”
容恆確實大吃一驚:“金大人?這怎麼可能?”
慕容清聽了緊張起來:“你胡說此事與金大人沒有半點關系。”
謝平看出了對方的緊張反問道:“既然此事與金大人無關那麼你緊張什麼?”說完便又轉頭對著?容恆說?道:“陛下我已掌握了慕容清與金大人勾結的人證和物?證,陛下你一看便知,來人將人帶上來。”
謝平說?完侍衛便帶著?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陛下,這是金鳴府中的丫鬟,她看到過金鳴與慕容清有書信往來。”謝平說著?示意了青兒?一眼。
青兒接到謝平的示意立馬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張紙條:“這是奴婢在金府院子裡發現的紙屑,我覺得不?對勁就把它拼湊起來了,沒想到是慕容清寫給公子的。”
容恆拿過紙條一看,臉色頓時冷了:“把金鳴給我帶上來。”
聞言的侍衛聽了立馬去了大牢。
慕容清聽後立馬開始解釋:“紙條是我單方面?寫給金鳴的,只是尋常之話,並無任何密謀之意,這一切都與金大人無關。”
“休要狡辯。”謝平冷聲制止了慕容清的話。
沒多久金鳴被帶了上來。
金鳴見一旁還站著?自己府中的丫鬟有些?訝異:“青兒?你怎麼在這?”
青兒?聽到金鳴的聲音很是心虛不?敢轉頭看對方。
容恆見金鳴來了立馬問道:“金鳴,謝督衛說?你是慕容清的同黨,可有此事?”
“陛下,我確與慕容清相識但並非他的同黨。”
容恆也不?願金鳴是通敵之人,畢竟謝家?那邊還需要對方去抗衡,但如果金鳴真?的是慕容清的同黨,那叛國之人絕不?可饒恕,想到這容恆語氣又淩厲起來:“可謝督衛去抓慕容清時你就在身旁這怎麼解釋?”
“陛下眼見不?一定為實,我……”
金鳴還未說?完便被謝平打斷了:“如果你和慕容清不?是同黨,那他為何要傳紙條給你?”
金鳴立馬想到了那張被自己揉碎的紙條但卻故意問道:“什麼紙條?”
“這張便是慕容清傳於你的紙條,金鳴你通敵叛國,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想要狡辯。”謝平拿起字條朝金鳴揚了揚。
金鳴見被拼湊起來的紙條後並不?慌張:“區區一張字條,我還以?為是什麼,你有何證據證明這字條是慕容清寫給我的?我怎麼知道是不?是謝督衛你買通我府中的丫鬟陷害與我?”
“你不?承認不?要緊,可慕容清已經承認了。”謝平早就知道金鳴會不?承認便先當著?陛下的面?審了慕容清。
金鳴知道那張紙條被自己得稀碎根本不?可能拼湊完整,因此眼前的這張根本不?是慕容清所寫,但既然慕容清已經早一步認下了金鳴也沒辦法只好坦言:“陛下,我與慕容清自幼相識,我的劍法便是慕容清傳授的,後面?川楚兩國兵戎相見我便和慕容清沒有了聯系,再次相遇便是在戰場,雖然我之前和慕容清是朋友,但自古忠義難兩全,因此在戰場上慕容清為了楚國廢了我武功,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導致這四年來慕容清一直對我有愧,所以?他這次是來向我賠罪的,我見他一片誠心,又想到往日情份所以?生了私心隱瞞了他的行蹤,但我絕沒有通敵叛國,慕容清也絕沒有要盜取川國機密的念頭,不?過隱瞞慕容清行蹤一事確實是我不?對,我甘願受罰。”
容恆卻並沒有放軟:“金鳴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一旁的謝平趁機說?道:“既然金鳴已經承認了罪行,那還請陛下發落。”
慕容清見了立馬說?道:“來找金鳴是我自己的主意,信也是我自己寫給金鳴的,金鳴並沒有回信,出城也是我一個?謀劃的,這些?全都與金鳴無關,你們要問罪沖我一個?人來便是。”
容恆看了慕容清一眼:“慕容清你身為楚人竟然私入川國,你以?為你會沒事嗎?”說?完便朝著?謝平吩咐道:“來人給我把他們都押下去,等?明日上朝再行定奪。”
“是。”謝平聽了立馬讓人將金鳴還有慕容清重新帶回了牢房。
路上慕容清見因為自己讓金鳴受到了牽連這才後悔起來:“阿命,都怪我,如果我早點聽你的話出城,你也不?會受到牽連。”
“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無用還是想辦法怎麼解決吧。”金鳴覺得慕容清做的最錯誤的不?是晚出城而?是執意來永安,不?然也不?會有這一茬事了。
第二天?天?色微亮,沈言便被門外的嘈雜聲吵醒了。
“什麼事這般喧鬧?”沈言披了件風衣,開門便看見一群下人在院子裡議論紛紛。
大家?都知道自家?大人和金鳴關系不?一般,誰也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