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有些?不好意思:“我給你的?生辰禮物你看了嗎?”
“生辰禮物……”大?家送的?賀禮都放一起了,金鳴一個都沒拆開過,還真不知道容城送的?是?啥。
容城見金鳴這表情就知道對方沒有看過自?己?的?禮物,不禁有些?失落但仍舊裝做不在乎的?模樣:“沒關系,等你有空再看也行。”
“那成,五殿下,宴席要開始了,快進?去吧。”金鳴說著便要走。
“那你去哪?”容城見金鳴要出去不由問道。
“我有點?事。”金鳴說著一個翻身出了院子。
容城見金鳴沒了人影心中更加失落了。
因為?金鳴生辰的?緣故,永安城今日格外的?熱鬧,一轉眼已?是?夏日,原本溫暖的?陽光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能灼傷人,金鳴提著兩壇酒上了城門。
“頭,你怎麼來了?”許直見自?家頭來了趕緊迎上去接過了手中的?酒。
“當然是?給你們帶酒來的?。”金鳴說著看向城門外。
“謝謝老大?。”許直拿著酒笑的?很是?開心,從柳州城回來後他?便升為?了隊裡的?頭,只是?今日正當值這才沒空去給自?家頭慶生。
“頭,你在看什?麼呢?”許直將一壇酒給手下分?完之後又倒了另外一壇中的?酒給金鳴。
金鳴接過酒,露出一抹淡笑:“看風景。”
許直看自?家頭的?神色不像是?風景的?神情:“我還以為?頭你在等誰呢。”
金鳴白了許直一眼:“切,有什?麼人值得我等的?。”
許直慫道:“當然沒有,什?麼人還要我們老大?親自?等啊。”
“你酒已?經喝了,該去巡城了。”金鳴掃了一眼許直。
“我這就去。”許直感受到了自?己?頭不善的?目光立馬拿起佩劍下了樓。
許直下樓後金鳴拿起壇子給自?己?倒了一碗,然後一飲而?盡。
金鳴喝完這一壇酒時太陽已?經要落山了,一旁的?士兵上前提醒道:“金大?人,太陽快落山了,您不走嗎?”
金鳴再次看向城外,見仍舊沒有人,眸中有些?落寞,轉身下了樓。
“頭,你怎麼還在啊?”巡完城回來的?許直見金鳴這才下樓,不由跟了上去。
金鳴沒有回答只是?一直往前走著,直到消失在了夕陽下。
沒過多久夕陽最後的?餘暉也被吞噬了,月亮升起,燈火越來越多而?後又一戶戶熄滅,就在守城的?士兵要關城門的?那一刻,城門外出現了個模糊的?人影,只見有一人騎著馬向永安城的?方向賓士而?來,馬蹄濺起了漫天塵土,馬上的?人握著韁繩,目光堅毅,踏著風月而?來。
次日早朝,容海還有容稷兩派又和往常一樣爭執的?不可開交,金鳴和沈言則是?在一邊看熱鬧。
下了朝,兩人便被容海給攔住了。
金鳴淡聲問道:“大?殿下有事嗎?”
“金大?人,上次你的?生辰我走的?實在是?太匆忙了,正好沈大?人也回來了,不知兩位大?人可有興趣到我府上喝杯酒?”容海看向沈言和金淩,語氣中透著一絲期待。
“殿下,微臣不勝酒力,怕是?要讓殿下失望了。”沈言推拒道。
金鳴見沈言拒絕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殿下,微臣舊傷還未痊癒,太醫說要少喝酒,恐怕要辜負殿下的?美?意了。”
容海眼中已?有不悅:“兩位大?人,今日我誠心相邀,你們卻如此推脫,實在是?讓本殿下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