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拘見是容宴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連忙換了表臉色迎了上去:“殿下,您回來了。”
容宴並沒有回無拘而是看向了容合:“發生什?麼事了?”
容合淡淡說道:“他對李隨出言不遜,所以我讓他給李隨道歉。”
容宴聞言眉頭輕挑:“哦,是嗎?”
無拘見了連忙反駁:“殿下,是李隨他先說我的,我才和他起了爭執。”
李隨見了立馬急了:“明?明?是你先拿了本該給我們殿下的茶,還說我們殿下不是東西,你怎麼惡人先告狀?”
容宴見兩人爭論不休,便朝容合說道:“阿合,你和李隨先回去吧,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好,那?我便等著你的交代。”容合微微頷首,帶著李隨出了廚房。
“小翠,你也出去。”容宴見容合和李隨走了,聲音頓時冷了。
一旁邊的小丫鬟哪敢多?做停留,應了一聲便急忙離開?了廚房。
無拘以為容宴會站在自己?這邊,便更加肆無忌憚:“殿下,二殿下也太過分了,您和二殿下都是皇子,這地?位都是一樣的,他只要我道歉,這不是不把您放在眼裡嘛。”
“這麼說李隨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容宴臉上帶著寒意。
“殿下,我知道您不喜歡二殿下,這次您讓二殿下住在府中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我只是想為您出口氣……”無拘就像是在邀功一般,但話還沒說完便被容宴一把掐住了脖子:“所以你就敢對他不敬?”
無拘頓時呼吸困難,臉色通紅,他不知道容宴為什?麼會這樣,大家?都知道容宴很?討厭他的二哥容合,可現在容宴卻為了容合要置自己?於死地?,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但無拘沒時間去細想,求生的本能讓他立馬求饒:“殿……殿下,是我錯了,我不該…不該拿了本該給二殿下的茶,更不該詆毀…詆毀二殿下。”
容宴聞言松開?手,冷冷的看向無拘:“你太自以為是了,自己?去管事那?裡領板子,然後?滾出府。”
無拘聽後?如遭雷擊,立馬跪下哀求:“殿下,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容宴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將門外的無風喚了進來:“無風,將人帶下去。”
無風立馬領命將人拖出了廚房。
懸崖上,金鳴的傷雖然重但不足以致命,休息了幾天後?金鳴的臉上已經?有了血色,此時沈言正在為萬花海進行第三次施針,沈言施針入xue後?還要留針一炷香的時間,這期間沈言也不耽誤便開?始幫金鳴換藥。
“你真的認為等他病好了會放我們走?”坐在一旁的金鳴看了一眼閉目留針的萬花海,轉頭朝著沈言低聲問道。
“不會。”沈言邊換藥邊低聲回道,他知道萬花海仍舊在提防自己?和金鳴,防止自己?和金鳴逃跑,不然也不會選這個懸崖作為棲息點。
“那?你真打算醫好他。”金鳴看著沈言眼中滿是疑惑。
“沒有。”沈言輕聲說完便又低頭為金鳴換藥。
“看來你有辦法?”金鳴聽後?眼中閃過精光。
“萬花海這個病光是靠施針只能壓制但無法根治的,如果要根治還是需要病人自己?能夠直視內心的恐懼,可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是萬花林,所以就算這具身體病好了,消失的也會是萬花海,但無論誰消失對我們來說都一樣,我施針是為了廢萬花海的內力,只要再施一次針,萬花海的內力便會全數散盡。”沈言說著為金鳴纏上了紗布。
金鳴聽了點了點頭:“你明?面上給萬花海施針是壓制他體內萬花林的意識但實際上你是想讓他放鬆警惕,然後?一點一點廢了他的內力?”
“沒錯,所以明?天我會再為他施一次針,只要不要出現什?麼變數。”沈言的目光轉到了萬花海身上。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變數也來的猝不及防,當沈言就要施下最後?一根銀針時,萬花海突然睜開?了眼睛。
“等一下,有人。”萬花海說著便提起了劍。
“誰?”金鳴和沈言對視一眼,隨後?順著萬花海的目光看去並未看到人跡。
“出來。”萬花海大喝一聲拔出了劍。
隨後?一群黑衣人從不遠處的樹上跳了下來。
對方?大約十來人,都蒙著面,穿著統一的黑衣,劍也是相同的,並且劍上都刻著海浪形狀的波紋。
金鳴眼中閃過一絲緊張,隨後?上前對著萬花海說道:“你還有一針沒有施完,這些人就交給我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