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鳴看沈言刻意的樣子,笑了笑:“原來沈洗太醫你對我還是有所期望的,我還以為沈太醫你心裡沒有我呢。”
沈言沒理會金鳴,轉身走進屋內。
看著沈言的背影,金鳴搖了搖頭,繼續留在外面守夜。
第二天,天一亮,幾人便開始行動。
還在睡夢中的張保定愣是被一個巴掌給打醒了。這次張保定學乖了很多,被打醒也不生氣,反而客氣的看向金鳴:“金爺,您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
“現在。”金鳴說完將一顆藥丸塞進了張保定及小妾的嘴裡。
“你給我吃的什麼?”張保定想要吐但又吐不出來。
“當然是毒藥嘍。”金鳴拍了拍雙手。
“我不是已經答應幫你們出城了嗎,你為什麼還要對我下毒?”張保定一臉的怒氣。
“放心好了,等我們順利出城我自然會給你們解藥。”
“卑鄙。”張保定氣的不打一處來。
“張公子,心平氣和一點,你越生氣毒性就發作的越快。”金鳴提醒道,其實他給張保定吃的並不是毒藥只是普通藥丸,但他知道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就會喪失判斷力,毒藥和解藥是分不清的。
“你……”張保定想要罵對方卻被自家小妾給攔住了。
“張郎,咋們還是先依著這位公子吧。”張保定的小妾早已在一旁瑟瑟發抖。
“哼。”張保定最終妥協下來不再說話。
由於人數太多,為了不打草驚蛇,張保定的馬車內只坐了張保定和他的小妾還有金鳴和容稷,而沈言扮作駕車的馬夫,其它幾名護衛則扮作商旅農夫分別出城。
“站住。”到了城門口,護衛攔住了去路。
扮作馬夫的沈言見狀低頭上前,帽子剛好擋住了臉:“幾位差爺有什麼事嗎?”
“你們馬車停下來,我要檢查。”那名守衛並沒有發現眼前的人是沈言。
“官爺,往日出城都不用檢查的,這出了何事,為何突然要檢查?”沈言說著掏出一塊碎銀放在對方手中。
官爺見了立馬將銀子藏好,開始低聲吐露實情:“太守府最近來了一位貴客,聽說是皇親國戚,昨日花燈節那位貴客的手下勾結刺客將容小公子擄走了,現在出城的人和馬車都要檢查,以免有人偷偷將容小公子運了出去。”
“原來如此,但是官爺,您找錯地方了,車上坐的是你們太守的公子,哪裡會是刺客?”沈言想這張延慶還挺精明的,明明是張延慶自己勾結刺客要殺容稷,失敗後反倒將顛倒黑白說他們勾結刺客將容稷擄走了,這樣一來張延慶不僅對外一點嫌疑都沒有,還可以大張旗鼓名正言順的找人了,真是賊喊捉賊。
門衛聽後,正準備上前檢視,不料張保定從車窗探出頭來對著守衛一頓大罵:“你是什麼東西,敢查老子的車,滾一邊去。”
門衛見真是張保定不由一慌,隨即笑眯眯道:“小的只是奉命辦事,不敢冒犯,既然裡面坐的張公子您,那自然是要放行的。”說著,便退到一旁給馬車讓道。
“這還差不多。”張保定聽後放下簾子不再理會守衛隨即抱著自己的妾室轉身看向車內的金鳴和容稷,小聲問道:“該做的我都做了,二位爺,你就放過我們吧。”
“你也太心急了。”金鳴說完一掌將張保定兩人打暈,隨後拿起一旁的白布重新堵上了張保定的嘴。
幾人出了城門,便開始等剩下的人一起彙合,這次他們是分五批分別出城的,陸陸續續前四批的人已經到了,可最後一批許直帶領的人始終沒來,這讓金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