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傻,你還不承認,你媽最在乎誰?”
“當然是我。”
“那還不簡單,對方只要以你作要挾,你媽左手取完錢,右手就到了他們的口袋,你媽定是察覺出危險,乾脆就直接離開了,這樣你就安全了。”
“我也這麼想,你媽不敢坐高鐵和火車,免得暴露身份,而且也捨不得你,所以藏在離你不遠的地方,後來估計還是被那些人發現了,她就只好將日記本藏在土地廟,是想留個線索。”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怎麼辦?我都不知道是誰害死我爸媽?”
趙陽又一臉無助地坐在凳子上,得知這些消失,真的比知道他媽跟人跑了還讓他難受。
趙陽真的崩潰了,原本好好的家族,就這樣沒了,讓他如何接受?
趙陽又接著哭了起來,似乎要將以前的傷痛全部哭出來。
唐溪和霍立安只好在旁邊陪著,又等他哭了一個多小時,聲音都哭沙啞了才收聲。
“我知道你們兩個比我聰明,你們有什麼主意?”
唐溪建議道:“這件事肯定不是我們能查出來的,所以我們的意思是找一個相熟的警察,將日記本交給他去查。”
“可我們那麼小,也不認識什麼警察,萬一他們賺牽連大,不受理我爸媽的案子,該怎麼辦?”
霍立安推薦道:“我認識一名老警察,為人還是信得過的,在莽城也有一定的實力,我們就是想問問你的意見,畢竟這是你爸媽的事情。”
“那我們趕緊去吧,早點交上去,也能快點知道那具屍骸是不是我媽?”
霍立安反駁道:“不,我不能這樣去找他,會讓人懷疑的。”
趙陽焦急地問道:“那怎麼辦?”
“我外婆對那個人有恩,相信清明節他一定會去祭拜我外婆,到時候我們在外婆的墳頭佯裝巧遇,將東西交給他,就算暗中的人懷疑,也查不到我們身上。”
唐溪讚道:“小安哥哥就是想的周到,我們不僅要抓壞人,還要保證我們自己的安全。”
趙陽雖然有些焦急,可是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只能聽從兩人的安排,“那我這幾天也住在這裡。”
“你又不是天子堂的人,不能住在這裡。”
“霍立安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以後我也住天子堂算了。”
“你是不是想找揍?”
“我的面子裡子都沒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如今的情況,我大伯家佔了我家的房子,還想要我綴學去打工給他們家賺錢,我爺奶現在只能依靠大伯,全站他那邊,哪還管我的死活,以後我也跟著你們去賺錢自己讀高中讀大學。”
“這個我們可做不了主,要不你自己去問院長?”
“我都這麼慘了,也是你們同學,你們就不能有點同情心?”
兩人看著那雙紅腫的眼睛,只好點頭答應:“走吧,現在這個形象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