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知道怎麼做。”
“哇,小安哥哥好厲害。”
張四草也用一種崇敬的目光看向霍立安,霍立安帶著張四草去掛號。
“身份證呢?”
“不是我要看診,是我一個妹妹,才8歲,還沒有身份證。”
“沒身份證,那也沒有買醫保吧?”
“沒有買。”
“那先用病例本,2塊,想看什麼科?”
“五官科。”
“一共19元。”
霍立安刷卡付了款,拿了病例本和繳款憑證。
“二樓7號診室。”
三人道了謝,直接去了二樓,走廊上坐著不少人,有的人還戴著口罩。
都第一時間看向小光頭唐溪,因為沒有穿僧人,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倒是少了些。
而且在醫院,因為某些原因,也有人剃光頭,所以不算特別。
辦公室門口的顯示屏上,還有六個人才輪到張四草,這時唐溪的肚子咕咕響了起來。
“小溪姐姐,要不你們倆先去吃早餐吧?”
唐溪看到霍立安一副消瘦的模樣,覺得也不能把他餓壞了。
“那我去買幾個包子過來。”
霍立安主動說道:“還是我去吧,我對這裡熟,你在這裡陪著四草。”
霍立安走後,唐溪就問張四草,“你來天子堂時間長,知道小安哥哥的事情嗎?”
“我只記得小安哥哥來天子堂的時候,在房間呆了一個月都沒有出門,也不吃不喝的,後來是院長每天讓護士給他打營養針,聽餘管事在私下罵罵咧咧過..”
“餘管事罵什麼了?”
“說什麼可憐..不是個東西...沒良心之類的,還呸了一聲。”
“那這一年多,都沒有人來看他嗎?”
“沒有,不過,有一天我聽他跟那隻公雞說話,用的是我們這裡的本地話,我懷疑他是莽城本地人。”
唐溪在第一晚跟他一起住一屋,就發現她敲木魚的時候,霍立安似乎睡得比較舒服,那天半夜,霍立安做惡夢還喊出了聲。
後來她爆出姑娘身份,霍立安還想住得離她近些,也許他發現木魚聲能讓他好眠,所以唐溪現在晚上還是繼續做晚課,甚至比以往都久了些。
雖然霍立安有些想利用她的心思,但霍立安對她沒有壞心思,一直照顧她,如果能幫到霍立安,她也心甘情願。
霍立安提了一袋子肉包子和豆漿回來的時候,也輪到張四草。
對面的醫生姓蔡,四十歲左右,戴著眼鏡,將張四草的資料輸進電腦,又看了一眼張四草,“除了這個兔唇手術,身體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