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冰探過身,只見一輛囚車正緩緩使來,在囚車的周圍,官兵在維持秩序,以免群情激奮的百姓會直接沖上來。
“趕緊去死。”
“禍害人的東西。”
“終於收到懲罰了。”
“……”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
囚車內,兩名穿著囚服的犯人頂著滿身汙穢,被人推著,身上不斷被砸下各種東西。
囚車內的人赫然是薛扶,薛描父子倆。
兩人哪裡還有昨日的威風,薛描兩只袖子空蕩蕩的垂下,薛扶仿若一夜間蒼老了十歲,臉上的疲倦怎麼也掩蓋不住。
寒清冰看了眼時間,快要到午時了。
百姓們雖然好奇為什麼是薛扶父子倆被壓在囚車中,但更多的是被兩人的行為觸怒,只顧著扔東西。
“還挺慘的。”隨凝咬了口新買的吃食,不知是嘲諷還是什麼。
“自作自受罷了。”寒清冰應道。
兩人冷眼旁觀,等到囚車經過兩人面前時,站在寒清冰旁白的那人過於激動,手上的東西砸完了,四處張望間,瞥見寒清冰手中拿著的各種吃食。
“借用一下。”旁邊人話音未落,寒清冰就察覺到手上一輕。
頭垂下,拿著的吃食已經被人奪走,然後狠狠砸在了薛扶父子倆身上。
寒清冰嘴角抽了抽。
隨凝忍著笑意,故作無奈:“本來還打算等會再吃的,看來現在吃不了了。”
寒清冰:“……”
囚車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了行刑的地方。
薛扶和薛描二人被人從囚車中拉了出來。
在就被嚇軟了腿的人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隨凝冷笑:“他們若是能面無表情的上了刑場,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賞給他們一個全屍。”
薛扶和薛描被人拖著跪到了刑場上面,薛描臉上的血色完全散去,最後一刻還在想著讓父親就他。
“父親,救我,父親,救我……”不住的呢喃聲顯示出男子的慌張。
然而,被當做希望的人,正跪在身側。
薛扶聽見薛描的話時,無力的閉上眼,他甚至連話都懶得說,頭低的死死的,維護最後的自尊。
“這種敗類,就應該被直接處死。”人群中,傳來一道極具穿透力的聲音。
寒清冰尋聲望去,是封路。
“精神力很足,還能活蹦亂跳的。”隨凝彎唇。
行刑臺上,風兮端坐其上,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沓厚厚的文書,她正對著上面選讀薛扶和薛描兩人的惡行。
一連串的壞事讓百姓們恨的牙癢癢。
“殺了他們。”喊叫聲不斷。
寒清冰在風兮選讀完最後一項罪名,宣佈行刑後,拉著隨凝從人群外面走。
等會的血腥場面,她們已沒有興趣觀看。
兩人默默的往後退,離開了人擠人的地方。
隨凝伸了個懶腰,她回眸看向寒清冰,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十指相扣:“心情好多了。”
“接下來你想去哪?”寒清冰問。
“換換個地方玩吧。”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