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啊!主公派遣我等前來不就是要你統帥荊北軍團的嗎?可現在孫河、潘璋不配合,此事就算告發到主公那裡去,咱們也能佔理!所以你怕什麼?就應該由我出面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好讓他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鄧羌對陳慶如此說道,說完就想要前往,結果又被陳慶、劉琦給拉住了。
“鄧中郎息怒!這孫伯海可是大將軍宗族,領兵多年,資歷、威望甚高,咱們不可得罪啊!”劉琦勸說道。
現在雖然出了將帥不合這種事,但劉琦並沒有置身事外,反而苦口婆心地幫著陳慶、鄧羌一起想辦法。
如今的劉琦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他是劉表的兒子,本該是荊州的繼承人沒錯。
可畢竟他現在已經投靠於我,並且早已被我方的強大實力給折服了,因此壓根沒有一絲一毫的二心。
再者,劉琦也同樣看得清楚,雖然陳慶和荊北軍團眾將不合,但他們對於大將軍來說卻都算得上忠臣良將。
雙方之間爭的不過是統兵之權,此為雙方矛盾的焦點,而並非彼此的立場問題!
“劉縣令說的不錯!鄧羌兄弟,咱們還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陳慶也緊接著說道。
“哎,子云!妹夫啊!他們不接受你的統帥,說到底其實是看不上你,認為你沒有資格!他們看不起你,那就是在看不起我,你讓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此時的鄧羌正一肚子火,不禁對陳慶吐槽道。
“呵呵,想當年哥參軍之前,本來求的便是一軍主將!如今我已經如願以償,不僅統帥白袍軍,甚至還擔任了近衛軍團的主帥!主公對我如此大恩,慶銘記於心!如今又命我統帥荊北軍團,慶如何有這資格?
再者,如今我等江東軍中有西涼、南陽、荊北、巴郡、桂陽、山越、江東、淮南、近衛、水師,近十個軍團,擔任軍團主帥者也有十人,慶位列其中之一!雖然軍團主帥不少,但除了主公和大都督以外又有何人有資格統帥兩個軍團?
慶只認為能力不輸主公和大都督,可畢竟慶資歷、威望確實尚淺,因此德不配位!
二位,以後此事不要再提了!”陳慶不禁訴說道。
聽到這裡,劉琦第一個沉默了,鄧羌卻還有話說。
“我鄧羌的妹夫就不能統帥兩個軍團了嗎?再說了,咱們近衛軍團正在鎮守西陵,因此不在此處!你雖然名義上是主公委任的此處主帥,但也只是統帥荊北軍團和白袍軍而已,所以憑什麼不行?
如今韓義公病體未愈,難不成他孫伯海就有資格擔任主帥了?還有那個潘文珪,文不成武不就,一個個的算什麼東西?”鄧羌不禁越說越氣。
“誒,埋汰人的話少說!韓義公、孫伯海、潘文珪三位將軍乃是最早跟隨主公的上將之三!曾隨主公掃蕩江東、攻拔壽春,安陸之戰又分別統帥大軍大敗荊州軍,後又二次攻打樊城、鎮守襄陽,功勳卓著!
論及能力、戰功,我陳慶自信不比他們差;但若論及資歷、威望,我也確實不如。他們不服我也正常,咱們自己心裡知道就好,你何必在此嚼舌根,埋汰人家呢?”陳慶對鄧羌訓斥道。
也真是奇了怪了,論武藝,鄧羌能打一萬個陳慶,結果就偏偏對陳慶言聽計從。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鄧羌的身體卻很老實,當即也不再有所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