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聞言,陸遜不由得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居然會領到這麼一個任務!
“主公?這…”陸遜有些驚訝地說道。
“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眼下咱們十餘萬大軍尚且駐紮在城外,倘若鮮卑騎兵來犯,而我軍暴露在城外,豈不是自尋死路?而若是撤離了百姓,我軍進可在城外與鮮卑人決戰!退可縮回城內自保!”我對陸遜解釋道。
“可是主公!倘若如此一來,我軍只有孤城一座,若是被切斷了糧道,我軍豈不是危矣!”陸遜有些急切地說道。
“當我說到曹軍撤退時,爾等就該明白,如今這仗咱們已經打的被動了!屆時不用鮮卑人動手,曹軍便有可能切斷咱們的糧道,咱們只有死路一條!眼下,咱們只能堅壁清野,並在曹軍或者秦軍切斷咱們糧道前,多積贊一些糧食!而疏散百姓,目的也是為了在日後能夠儘可能地多堅持一些時間!”我幽幽地說道。
“主公!不會這麼嚴重吧?”聽了我的話,眾人不由得大驚失色。
“我說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這是戰爭,一切皆有可能!不瞞你們說,若是鮮卑人不來,咱們也要和曹軍一戰!既然咱們把曹軍視為了必殺的對手,那麼曹軍想方設法對付咱們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我不禁解釋道。
“主公!既然如此,咱們不如也撤退吧!”鄧艾連忙說道。
“是啊主公!不如咱們撤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鄧羌也跟著附和道。
“來不及了!鮮卑騎兵來去如風,行蹤飄忽不定!現在他們不來,可萬一咱們撤退路上,他們來了呢?屆時,我軍佇列長達數十里,又攜帶著大批糧草,如何能勝?再者,眼下情報也還沒確定,咱們萬萬不可自亂了陣腳!”我接著說道。
“主公!既然情報還沒有確定,一切都還是猜測,咱們眼下這一系列佈置又是否太操之過急了?”陸遜說道。
“我說了,鮮卑騎兵來去如風,行蹤飄忽不定!既然咱們不確定,又如何能夠斷定他們不來呢?倘若咱們放鬆了戒備,等到鮮卑騎兵到來的時候,咱們倉促應戰必然又是大敗的局面!我這就叫作以不變應萬變!”我對陸遜說道。
聽完我的話,陸遜不再多說,而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說實話,這時候眾人心裡都不太好受,畢竟這一次實在是太憋屈了!
眾人之中,唯獨黃忠最有大將風度,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
要說黃忠年紀最大,吃過的飯最多,多了幾十年的閱歷還真不是蓋的!
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還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而孫翊又顯得不一樣,他年紀最輕,因此有點無知者無畏!
“好了!爾等還有什麼疑問沒有?”我又再一次確認道。
只見眾將聞言,紛紛搖晃著腦袋,表示沒有疑問了。
“好!既然如此,鄧艾、鄧羌返回駐地備戰!黃忠、孫翊率軍南下帶回糧草!陸遜組織疏散百姓!另外再派人去一趟臨涇,通知吳才率騎兵行動!”我立馬下令道。
“喏!”
………
很快,全城內外都一起動了起來,軍隊開撥的開撥,百姓撤離的撤離。
城內外,軍隊還有近十五萬,百姓七八萬。
這麼多人一起行動,卻顯得絲毫不亂!這是因為我軍軍紀嚴明。
不僅對百姓秋毫無犯,而且動若脫兔,做事絲毫不拖泥帶水。
鄧艾、鄧羌那邊,二人直接拔營,然後將大營往北移動了二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