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結束,時晚安很不甘心,如果不是蘇秋月的‘一家人’理論,她肯定不至於輸得如此慘烈。
“我救了你好多次了,宋清舟。”臨睡前,蘇秋月和宋清舟說,臉上就差沒寫上‘有沒有什麼獎勵’這幾個字。
今天的雨依舊沒有停,她們還是在地下室一起睡。
宋清舟抖開薄被蓋在蘇秋月的身上,溫聲細語,“你真棒。”
“就這?”蘇秋月不滿足,從被子裡抽出手,掰著手指頭和她算,“至少要給我做三次薯條,給我親——”
隱約感覺她會說出什麼震驚話語的宋清舟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巴,往旁邊撇了兩眼,蘇秋月眨了眨眼睛,她們真礙事,她們不在的話,宋清舟肯定很樂意地來親親她了。
時晚安和遲心然在換枕頭套,沒注意這邊的動靜。
宋清舟剛準備把手挪開,濕熱的什麼東西突然掃過她的手心。
宋清舟猛地瞪大眼睛,和她視線纏繞的那雙眼睛微微眯起,在平靜的水面拋下一個魚餌,魚兒上不上鈎另說,水面瞬即蕩起漣漪。
濕潤的範圍愈廣,鑽進心裡的癢意也愈發濃重,宋清舟受不了,想抽回手,卻被微涼的手緊握住,不給她逃離。
濕熱燙進了心裡,一旁遲心然和時晚安的交流聲不時響起,宋清舟坐立難安,呼吸都淩亂了,壓低聲音,警告地喊了一聲,“蘇秋月。快放開。”
真逼急了小兔子都會咬人,蘇秋月最後把指縫也塗抹上自己的印記,戀戀不捨地松開,乖巧地眨巴眼睛,“對不起,我實在沒忍住,實在太想要和你親近了。”
事情做了,話也被說完了,宋清舟憋了半天,擠出一句,“心然和晚安還在呢。”怎麼樣也要注意一下場合吧。
蘇秋月挑眉,“她們不在的話就可以是嗎?”
宋清舟:……
“我下次知道了,會找一個二人世界的時候做。”
宋清舟:……
“舟舟姐,你一直舉著手幹嘛?”遲心然有點擔心,“是不是受傷了?不舒服啊?”
“沒、沒有。”宋清舟忙把手放下,藏起最後一點慌張,“快點睡吧,好晚了。”
玩遊戲容易上頭,尤其對於輸家來說,盡管是不公平的,時晚安還是叫嚷著重來好多次,蘇秋月也剛好玩得起興,於是她們玩到了快要淩晨三點鐘才結束,下來地下室睡覺休息。
玩鬧後的疲憊會令人很快入睡,遲心然和時晚安的呼吸很快變得平緩。
桌上的燭火堅定燃燒著,粗重的身軀炫耀著它的壽命有多長。折疊床緊挨著,蘇秋月一伸手就能摸到宋清舟,捉著她的手要覆到自己的唇上,被宋清舟紅著臉抽回去了。
“她們都睡了。”蘇秋月用氣音說,伸手繼續去尋宋清舟的手,她們都睡了為什麼還不可以。
宋清舟把手背到身後,低聲答,“就是不可以。”
萬一,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