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遙遙,放眼眺望,遠處依然平闊遼遠,晴空萬里。
……
自從見了喬乘帆一面後,喬知行又回到了醫院。
他這段時間在紐約跟著克魯奇教授做臨床實驗,很少回哈佛。
“師兄,這組資料寫反了。”組裡的師妹菲菲提醒他,“師兄,這是你今天寫錯的第三組資料了。”
喬知行看了一眼報告,點點頭:“抱歉。”
菲菲覺得奇怪,在往常,師兄絕不會犯這種錯誤,喬知行是組裡治學最嚴謹的一個,深得教授賞識。
莫非……戀愛了?
“師兄,這邊缺一組藥物研發報告。”菲菲又把另一份檔案拿給他看,“要不我下午回一趟學校找藥劑組去做?”
“麻煩你了。”
“師兄,你……怎麼了?”
“沒什麼。”
“師兄,你臉上和脖子上是怎麼回事呀?是不是摔到了?”
“嗯,不小心摔的。”
“師兄,我給你上點藥吧?脖子後面你可能夠不著。”
“不用,謝謝。”
說完,喬知行大步離開了實驗室。
喬知行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整理完今天的實驗報告後,他開始翻閱大量關於腦部神經記憶的科研論文。
大多數時候,他負責治療,並不負責康復,記憶神經恢復這個東西,很多時候也不在醫術水平的高低。
喬知行沒有再去打擾喬乘帆的生活,而是在私底下和父親通了電話。
原來,父親真得什麼都知道。
甚至,父親還去了一趟宣州,也知道那個叫肖似似的女孩。
喬知行也不再去打擾肖似似,他隱隱約約得知,肖似似身世悲慘,那個叫donad的小男孩是她遭受巨大的不幸後生下的孩子,是一個不應該被揭開的傷口。
肖似似在國內躲著哥哥,似乎也不想和哥哥有過多往來,想留在國外帶著donad獨自生活。
父親沒有多說什麼,但喬知行心裡有分寸,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父親選擇留給哥哥一個屬於他自己的空間,那麼他也應該如此。
喬知行開始查閱各種各樣最新論文,開始去嘗試觸及自己未知的領域。
正看著論文,喬知行手機響了。
姐夫?紀長慕可極少親自給他打電話。
喬知行接起:“姐夫。”
“嗯,我剛把你姐姐和小淮淮哄睡著,出來給你打個電話。”
“姐夫最近忙不忙。”
“最近公務不多,出差少。”紀長慕寒暄兩句,嗓音平和,“你那塊地已經整合好,畢杭正好有空,全都交給他了。”
“辛苦姐夫了,百忙之中還惦記著我的事。”
“我敢不惦記?”
若是往常,喬知行必定會同紀長慕打趣幾句,但今天,紀長慕話音落下後,他卻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喬知行低著頭,視線還落在面前的電腦螢幕上,螢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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