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祁發生什麼事了?”項晉堯開門見山地問。
“啊?”金特助打死都不可能說出來的,只得裝傻:“我不知道啊,應該沒什麼吧!”
“沒什麼他會在這裡醉生夢死?我記得,他最看不起逃避現實的醉鬼。”項晉堯冷冷地發問,一句話,儼然扼住了金特助的咽喉。
但……他不能說。
“可能是顧晏不死心,在網上大量發帖抹黑二少,二少心有不忿才會這樣。”金特助扯出一個極度蹩腳的藉口。
“給弟妹打電話,叫她過來。”項晉堯突然命令道。
“……什……什麼?”金特助驚呆了下巴。
現在叫沈予淺過來?
萬一二少發酒瘋,和沈予淺攤牌,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怎麼辦?
“還愣在這裡做什麼?我讓你給弟妹打電話!”
“可是,大少……”
“不做就滾,我自己來。”項晉堯也被項靳祁弄得心煩意燥,明知他們有事情瞞著自己,但他撬不出端倪,態度越發涼薄,逼得金特助一時間竟不知怎麼辦才好。
無奈,他只得撥通了沈予淺的電話。
……
彼時,沈予淺剛剛回到南庭龍都。
甚至連房門都未曾開啟,便收到了金特助的來電。
“喂?”
“太太,二少現在在蘭舟高階會所喝悶酒,我們怎麼勸他都不聽,擔心他酒精中毒,您現在有空麼?麻煩您過來勸勸他……”金特助的聲音戰戰兢兢,明顯不太正常。
沈予淺蹙眉,反問道:“蘭州會所?他怎麼會跑去那裡喝悶酒?”
“您來了就知道了。”
沈予淺打車來到會所。
金特助顫悠悠地領著她往包間而去,剛到了包間門口,門沒有關嚴實,正要推門而入,驟然聽到裡面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