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女婿是顧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沈坤不自然地又看了眼沈予淺和顧晏,很明顯是偏向於顧晏的。
男人犀利的眸鎖在沈予淺身上,似笑非笑:“不如岳父你問問沈予淺,我是不是她老公?”
“予淺?”
“他……”沈予淺在沈坤的注視下,尷尬道:“他是我老公。”
“!!”沈坤好像被一道驚雷劈中,足足好一會,又才瞪著顧晏:“那顧晏……”
“我當然也是她老公!”顧晏不想從沈予淺嘴裡聽出任何他不想聽的話,自顧自地掏出紅色的結婚證在空中比劃揮舞——
“岳父,由我跟你解釋吧,予淺和項靳祁在國外註冊的,國內民政局查不到相關檔案,而我和予淺是國內註冊結婚,所以,從法律意義上說,予淺有且只有我一個名正言順的老公!”
沈坤反應了一會,才想通顧晏話裡的意思。
可這衝擊力未免太大了!!
一女侍二夫?
“你怎麼能嫁給兩個男人?我從小就是這麼教你的麼?!”沈坤怒然地瞪著沈予淺,突然又如卡殼一般,恍然道:“等等,項靳祁?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你……你和海城第一豪門項家有什麼關係?”
金特助恭聲解釋著:“沈老先生,二少母親是項家的人。”
“那你豈不是……”沈坤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沉著臉轉身,拿後腦勺對準項靳祁,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拉著沈予淺的手:“予淺,我有點累了,我們還是先回酒店吧。”
“爸,有些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真正愛的人是……”
“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我女婿是顧晏!難道你還想學你媽媽?”沈坤猛地提高了聲調,尖銳地瞪著沈予淺。
……
沈坤強行拽著沈予淺和顧晏一起走了。
項靳祁陰鷙地望著一行人消失的馬路盡頭,西裝衣襟被冷風吹起一角,金特助莫名打了個寒顫,戰戰兢兢地開口道:“二少,沈老先生好像不太喜歡您?”
“去查一下他這十幾年來的蹤跡。”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尤其是,沈坤聽說他和項家的關係時。
“沈老先生不是說他被漁民救了以後,因意外殺人一直在坐牢麼?二少,您在懷疑什麼?”金特助狐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