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靳祁黑眸凜冽地瞥向幾個無名小卒,殺氣盡顯,猶如來自地獄。
“把你的手,拿開!”
司機被男人一個冷眼盯得雙腿發軟,顫悠悠地放下了手。
麻蛋,這男人眼神真可怕。
他還是乖乖扶著景程好了。
景程舌尖舔舐嘴角的血跡,瞪著眼前的項靳祁:“項靳祁,你最好離沈予淺遠點,她早就已經結婚了,如果曝光出去,你倒是無所謂,可她呢?別說紅了,外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她的確是結婚了,老公不就是我?”項靳祁冷笑,字字鏗鏘:“別說她老公現在是我,就算真的不是我,我有權有勢,整個海城她都可以橫著走,不紅我就捧到她紅,誰敢罵她我告到他傾家蕩產,悠悠眾口,我係數堵上!”
一字一句的宣告,讓場面瞬間冷凝下來。
沈予淺心裡是臥槽的。
他解釋就解釋,說什麼結婚?
當真不怕老太太被氣得心臟病發麼?
景程冷嗤:“你當我是傻子麼?你怎麼可能是她老公……”他們要是夫妻,沈予淺之前藏著掖著做什麼,而且就連在顧晏和沈挽的訂婚宴上,他倆還保持距離?
話音戛然而止。
只見項靳祁突然單手挑起沈予淺的下頜,低頭吻上她的櫻色紅唇。
一記深吻。
他勾著她的舌,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宣告自己的主權。
沈予淺眼角餘光看到景程目瞪口呆的表情,把心一橫,死就死吧,她主動圈著項靳祁的脖頸,踮起腳尖與他共舞,一個展示主權的吻被演繹成不折不扣的溼吻。
“你……你們……”景程受傷地瞪著兩人。
“看清楚了?”一吻畢,項靳祁眼簾幽深,直視景程:“還要不要我把結婚證也拿出來給你看看?”
沈予淺:“……”
“……”景程內傷,憋得俊臉鐵青,一臉不可置信地反問:“沈予淺,你親口告訴我,你和他是不是搞在一起了?”
“對,我們在一起了。”沈予淺咬牙,怎麼樣也要把這場戲唱下去。
“之前三更半夜電話裡的男人,也是他?”
“沒錯!”
“那封奚媛呢?”
“她只是一個煙霧彈,其實和二少並沒什麼關係,一切都是媒體炒作起來的緋聞,當不得真。”沈予淺說著,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項靳祁。
項靳祁削薄的唇角微勾,和沈予淺十指緊扣。
路燈迷離的燈光下,看上去竟有莫名很和諧……
景程差點爆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