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拖,再拖。
直到現在,沈耀和沈挽似乎都覺得那些股份理所應當是屬於他們的……
項靳祁稜角分明的五官繃得緊緊的,撥通下屬的電話——
“查清楚沈予淺晚上跟誰比賽,輸贏是怎麼回事。”
不到五分鐘,金特助便有了回覆。
盯著郵箱裡的那些資料,項靳祁冷眸眯緊,極度不屑:“沈挽?就她那水平,能贏你?評委眼睛瞎了?”
沈予淺被他這副鄙夷的表情逗樂,眉眼輕揚,露出一抹明豔豔的低笑。
怎麼感覺,輸的人反而像他一樣?
這麼不甘心?
項靳祁盯著她巧笑嫣然的模樣,絲毫沒將比賽的賽果放在心上,眼神一黯,突然闊步上前,捉住她蔥白的小手,強行攬在自己腰上,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沈予淺瞪大了水潤的眸子。
咕嚕嚕。
灶臺上的水煮開了,冒出一個個升騰的泡泡。
沈予淺還來不及掙扎,項靳祁溫熱的唇已經從她唇瓣上移開,改為含住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似一陣電流流淌過全身,這裡是她……很敏感的點。
“想不想讓我幫你把代言拿回來?”磁性的嗓音,摩挲著她的耳蝸。
沈予淺不自在地縮緊脖頸。
好像頭頂炸開一朵朵煙花,她捂著滾燙的耳垂,微仰著腦瓜:“那個……今晚我和沈挽的比賽,我和她有交易,你別插手。”
項靳祁惡劣地往耳蝸裡撥出一口口暖氣:“什麼交易?”
“唔……”沈予淺受不了酥麻,腳趾蜷縮,纖長的睫毛顫抖著:“我例假還沒過,你別亂來……”
男人得寸進尺:“例假過了,就可以亂來了?”
“……才不是。”沈予淺漆黑的瞳仁一轉,徑直踮起了腳尖,一口咬著他的下頜,重重地咬著就不肯鬆口,直到項靳祁吃痛,被迫鬆開對她的禁錮。
“小丫頭,心忒狠。”項靳祁摩挲著下頜,有一圈齒印。
沈予淺一臉無語。
明明是他深夜闖進來,還動手動腳的。
“你來就是說這些?”
“當然不是。”項靳祁故意頓了頓,看向她:“我想跟你器官摩擦。”
“……”沈予淺怔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