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生處處是狗血。
她和沈挽之間還不算什麼，鄒寧和鄒洋她們才……更殘酷。
“扯遠了。”鄒洋很快收斂心神，道：“要不賭一把？”
“好，我聽你的！”
顧晏要她像狗一樣爬回他腳邊，她偏不。
……
鄒洋打聽好了廣告部的副經理，姓周，大概三十幾歲，不好色但好酒。
這次代言人的篩選，便由他負責。
鄒洋準備了一瓶上個世紀的茅臺好酒，奔赴公司總部，位於海城高新園區的中心地帶。
兩人進了大廳，在前臺做完登記。
“你們找誰？”前臺盯著兩人。
“我們找十七樓的周經理。”鄒洋微笑著道。
“有預約麼？”
“沒有預約，但我們是博源娛樂的人。”鄒洋不卑不亢地說著：“我們公司的藝人前段時間給帶來了損失，今天我們來，是專程道歉的。”
前臺深深地看了兩人一眼：“稍等，我給周副經理的秘書打個電話。”
一分鐘後，前臺掛掉電話。
“不好意思，周經理不在。”
鄒洋繼續問：“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前臺不耐煩地瞥了鄒洋和沈予淺一眼，直接道：“也別問我周副經理去哪了，我只是個前臺，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你們還是回去吧。”
前臺的態度在掛掉電話後才發生改變的，必然是上面的人跟她說了什麼。
鄒洋眯了眯眼，扭頭瞥了眼隔壁的女前臺：“請問你們幾點下班？”
“下午六點。”另一個前臺笑著回了一句。
“那好，我們就在這裡等。”
前臺怒了：“你們有沒有搞錯？在這裡等，影響我們工作怎麼辦？都說了周副經理不在，你等到天黑，他也不在！這都聽不懂麼？”
潛臺詞便是暗示，周副經理壓根不想見他們。
隔壁的女前臺倒是脾氣挺好的，指著大廳角落的那側柔軟舒適的沙發區，客氣地提醒著：“要不你們去那邊候客區吧？那裡有水果茶點。”
“好的，謝謝。”
沈予淺和鄒洋道完謝，端坐在候客區的沙發上。
從午後一直等到了下午五點半，前臺甚至中午交接了一批職員，路過的人像看猴戲一般盯著兩人，沈予淺和鄒洋麵不改色，悠哉地點了一份外賣，對眾人投來狐疑的眸光表示坦然。
有人覺得她倆臉皮厚，也有人表示好奇，上前詢問她倆等誰。
沈予淺淡淡道：“我們等周副經理。”
問話的職員瞬間緘默了。
周副經理？
周副經理不是在……
悻悻地笑了兩聲，又重新回崗位上班。
沈予淺坐久了，有點渴，正打算去接點飲用水來喝，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熱絡的喊聲：“予淺？”
沈予淺聞聲側眸去看，孫導演那張暗藏精光的臉瞬間映入她的眸中，孫導演身邊還跟著一個三十幾歲，看上去很精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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