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堅強,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早熟的孩子。
幾分鐘後,病別墅的門鈴被摁響。
項靳祁正將浴缸裡放滿溫熱的水流,聽到動靜,微微一愣。
金特助來的這麼快?
然而,當他開啟門時,門前只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見到項靳祁也只是微微頷首:“你好,請問這裡有需要幫助的病人對麼?”
項靳祁斂眸,倨傲地反問:“誰派你們來的?”
“是這樣的,二十分鐘前,我們接到一個電話,說這裡可能有需要幫助的病人。”為首的女醫生溫柔地說著:“如果有打擾,還請見諒。”
項靳祁沒有馬上拒絕。
他給金特助撥了電話,核實女醫生的身份之後,又得知今晚蓬萊小島唯一的醫療診所內值班的湊巧全都是男醫生,他留下了這個女醫生。
女醫生先給沈予淺注射了鎮定劑,再掛上點滴……
項靳祁體內燥火難消。
確定沈予淺沒事之後,送她去了診所,以防有什麼突發情況。
在送她去診所的途中,與金特助半路遇上。
金特助怔楞地望著這個女醫生。
“二少,這個醫生哪來的?”不是讓他帶醫生回去麼?
項靳祁眸光深諳,削薄的唇角微抿成一條鋒銳的弧度。
醫生哪來的?
當然是……一個知道所有事的人送過來的。
見項靳祁不答,金特助清了清嗓子,又問:“另外,在宴會上江楚楚其實也被沈小姐擺了一道,反而自作自受,除了合歡藥,還磕了迷幻藥,導致在宴會廳內胡言亂語,現在已經聲名盡毀……”
“不夠!”項靳祁面容冷酷:“身敗名裂,對她而言,遠遠不夠!”
“那二少您的意思是……”
“既然她磕了藥,就帶她去尿檢,以後我不想再海城聽到江楚楚這個名字。”項靳祁冷冷地落下一句,已經決定了江楚楚後半生的命運。
……
翌日。
沈予淺是被渴醒的。
當她迷迷糊糊的下床想去倒水喝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痠軟無力,像是跑過馬拉松般,手腳瑟瑟顫抖,尤其是雙腿中央……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細看之下,大腿根部中間一塊肌膚竟然……破了皮!
環視四周,周圍的佈置擺設也根本不是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