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靳祁剛帶著沈予淺離開五樓。
景邵安撫好嘟嘟和南南,去而復返。
再回到酒店五樓時,沈予淺的房間房門大開,而裡面除了躺在地上的血人,便再無其他!
景邵蹙了蹙眉,邁步而入。
“沈小姐呢?”他站在猥瑣男身側,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
男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走錯房間了,求你,幫我叫個救護車……”
話音未落,景邵光可照人的皮鞋鞋尖挑起男人的下頜,面色一冷,目光銳利:“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她被誰帶走了?”
“我……”猥瑣男結結巴巴半晌,被景邵強大的氣場所震懾:“我不認識他,他大概……二、二十幾歲,看上去……很有錢,黑色西裝,眼神很駭人……”
“哪隻手碰了她?”景邵淡聲問。
男人臉色煞白:“我沒有碰……”
景邵鞋尖改為碾在男人喉嚨,看似沒用什麼力度,可躺在地上的男人轉瞬便滿臉猙獰,無法呼吸,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想要慘叫都叫不出來,咿咿呀呀的,眼眶瞪大。
“不說?那看來雙手都碰了。”
男人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顫悠悠地抬起了左手。
他真的沒有碰沈予淺啊……
可是沒人信。
他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景邵腳下鬆開他的脖頸,卻利落地反扣著他的手指,在地上狠狠一撞——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五樓。
啊!!
似乎聽到了男人的哀嚎,正將沈挽送上車去醫療診所的徐婭馨臉色陡然一變,猛地驚呼了一聲。
顧晏和私人醫生紛紛不解地看向她。
“我突然想起還有點私事,阿晏,你記得好好照顧下小挽。”
顧晏眸子很深,頷首。
徐婭馨徑直回了婚宴酒店五樓。
沈予淺的房間裡一片狼藉。
地上攝像頭被踩的粉碎,被一攤鮮血包裹著。
她派來的那個混混,竟……也不知所蹤!
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
項靳祁抱著不安分的沈予淺,快步回到沈家給他安排的另一幢小別墅內。
因為身份尊貴,故而獨居一幢別墅。
除了安靜,還能防止被人騷擾。
金特助帶著保鏢正在做一定的安保舉措,當看著項靳祁懷裡抱著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差點驚呆了下巴:“二少,你不是說去找沈小姐麼?怎麼……呀,沈小姐怎麼成這樣子了?”
走近了,才發現項靳祁懷裡的女人正是沈予淺!
沈予淺依偎在項靳祁懷裡,拼命地在他懷裡亂蹭,似乎覺得越靠近他就能越舒服。
項靳祁眼簾幽深,面容冷峻地命令道:“她被人下藥了,你帶人回宴會廳,去查清楚究竟怎麼回事,誰給她下的藥!”
“是。”金特助躬身應允,可臨走前還是非常擔憂地提醒道:“二少,我知道大少和沈小姐之前沒感情,除了一紙婚書什麼關係都沒有,但是……她畢竟是名義上的大少夫人……”
一道犀利的冷眼射過來,項靳祁冷笑:“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事?”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