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腿,在這樣逼仄的空間裡,纏在他的腰上……
隔靴搔癢。
沈予淺想躲,卻被他強勢地摁著後腰。
她被迫貼在他炙熱的胸口。
難以動彈。
她像待宰的羔羊,卻又不敢做出反抗的動作,生怕被門口的那些人撞破……
到時候,她的處境比現在更難堪!
男人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緊繃成一條繃緊的弦,玩味一笑,囂張地低頭去親吻她的鎖骨,順著破爛的禮服來回摩挲、輕吻。
沈予淺恍若一陣電流流過。
她隱忍地蜷縮起白嫩的腳趾。
無可否認,她……有感覺。
……
男侍者也被突來的這一聲動靜嚇了一跳。
但他很快鎮定下來。
“有人麼?”男侍者故作震驚:“我怎麼沒看到?”
嘟嘟也萌萌地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女侍者。
女侍者瞥向房間的角落。
窗簾迎風輕晃,此外並無一人。
“我剛才聽到有女人的嗚咽聲……“
“你聽錯了吧!”男侍者道:“肯定樓下訂婚宴快要開始了,司儀在除錯音箱,我剛才可沒聽到什麼女人的叫聲,嘟嘟小姐,你聽到了麼?”
嘟嘟原本就四處瞅著找沈予淺,哪裡有注意什麼聲音。
她老實巴交地搖了搖頭。
男侍者望向女侍者:“我就說你幻聽了。”
“……你們都沒聽到?那可能我真的搞錯了。”
……
房間內,項靳祁的手指越來越過分,吻也越來越誇張。
他把她的全部空氣都褫奪。
沈予淺從耳根紅遍臉頰。
一種陌生的體驗從尾椎骨瀰漫開。
就像被拖進一片沼澤。
她奮力往外爬,可沼澤如深淵,將她吞沒,她根本無力抵抗。
半晌,她無力地靠在項靳祁懷裡,徹底軟綿綿的,成了一汪水,項靳祁仍舊沒有放開她,單手摟著她,在她迷離之際,壓低聲音湊近她耳畔:“喜不喜歡?”
沈予淺咬著嘴,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