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齊天的話,霍君幽只是笑笑。
誰讓他和齊天這一對難兄難弟,偏偏都喜歡上難搞的女人,個別人看他們是鑽石老王五,但在喜歡的女人眼裡,他們和土匪無異。
騙財騙色。
高曉和伊蘭兩人對著鏡子,她們就沒有男人們那麼愜意了,反而無比懊惱。
一個懷孕七個月,一個九個月,兩人的肚子已經十分巨大,穿起婚紗的樣子,並不浪漫美好,反而有些滑稽。
高曉和伊蘭兩個,都是愛美甚過生命的人,她們躲在化妝間裡,簡直不知道要如何如面對這個世界,以及場外圍觀的鏡頭。
這是港城年末,舉足輕重的兩對夫婦的聯姻,熱鬧與盛大並重,還有丁家的老太爺做主婚人,這是他老人家半年以來第一回公共場合露面。
氣勢如虹,他老人家也是新聞體質,這一場婚禮簡直忙壞了,社會版、財經版、以及娛樂版的記者們。
什麼奢華新娘美麗帶球跑;
什麼灰姑娘再嫁豪門;
還有丁家三世秘密終於浮出水面;
反正標題聳動,街頭巷尾全是議論,丁家、霍家、齊家著實火了一把。
聖壇上,霍君幽牽著伊蘭,在浮光掠影裡,揭起新娘婚紗,彷如初見。
伊蘭羞怯地就像是來應徵一份工作的的女孩子,清澈的眼神,不冷不熱的態度。
這一次,她真的要成為他的妻子了,霍君幽默默地想著,眼眶裡竟然有一瞬的酸澀,時隔三年,彷彿兜轉了半生,幸而兩人還是堅持著走到今天。
“伊蘭,歡迎來到我的世界。”霍君幽微笑。
“不客氣。”她高冷依舊。
兩人對視,自有驚心動魄。
鄭重交換素戒,這是真正的禮成。
婚禮後本來按照策劃公司的安排。原本是一場遍邀名流的酒會,可剛剛經歷過穆晨酒會包餃子的那場經歷的人,根本提不起興趣來搞這些虛的。
於是齊家和丁家僅僅是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家宴。
餐桌上,齊天很沒溜地敬伊蘭一杯酒:“不喝沒關係,但禮數要全啊!咱倆第二次一起參加婚禮了,這是緣分啊!來來,走一個走一個!”
長輩們臉上都怪怪的。
霍君幽的臉有點綠,高曉呢,一邊貪婪地吃著拔絲什錦,一邊慫恿道:“伊蘭別怕他!跟他喝,聽說你酒量不錯,齊天絕對是紙老虎,他喝不過你!”
霍君幽的臉又綠了一號。
老丁拍著桌子喊,“伊蘭以茶代酒,齊天得連幹三杯才行!”
伊蘭哭笑不得,執杯起身,齊天的酒杯撞了一下她的飲料杯。
前夫哥先乾為敬。
伊蘭端著杯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高曉被齊夫人扯了一下一角,她才想起自己是新任齊太太,應該表現得愛崗敬業一些。
可想笑,是真的忍不住啊!高曉填了一口叉燒包,十分努力,才憋住笑意。
另一頭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丁,哈哈哈哈哈——
最後一個哈字,生生叫霍君幽用殺人目光給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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